还别说,祝煦光平日里话少,也只听他师兄的话,难免让人忽略了一些。
可当他握住恍若银河的赤鹤剑时,远超同龄人的气势就显露出来。与之前阮舟的胜似冰雪不同,祝煦光的冷更有攻击性,一面冷,一面热,是个真真切切的剑客。
哪怕现在的他还没有彻底融合两人内力,没有达到巅峰时期,但也能在江湖上排上名号了。
等过段时间再出江湖的祝煦光,恐怕会以让众人惊艳的实力闻名江湖。
林逸春赞叹一句:“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若煦光再入江湖,恐怕还真就能一问天下事了。”
他又有些奇怪:“既然你们能指点他学这样的剑法,为何燕为不学?”
韩得羽啧啧两声:“不只是燕子学不了,我也学不了。”
“哎?”
“这两小子为人处世完全不同,燕子和我都太过随性,又对世事不甚在意,学出来的功法自然飘逸如鹤,不沾尘埃。”
韩得羽又哼了一声:“至于煦光嘛,看似冷清,实则藏的事不必谁少,他天生有股狠劲,之前刚遇到燕子时上去就咬一口。”
正是因为这股狠劲,祝煦光才容易走极端,好在他在乎的人事物都不多,不然一旦不遂心意,极其容易走火入魔。
这么一想,韩得羽看了眼徐相斐嫣红的唇,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徐相斐:“……”
林逸春被吓了一跳:“你怎么回事?”
“没、没事哈哈哈……”韩得羽狠狠拍了拍徐相斐的肩,“好燕子,啧啧,可真是牺牲良多。”
徐相斐:“……”
请问可以大逆不道一下吗?
他想打师父。
祝煦光练完剑,额头聚着点点汗珠,走过来第一下就先悄悄摸了摸徐相斐的手,然后才慢吞吞喊了一声师父。
然后韩得羽又大笑起来。
祝煦光:“?”
他气势不减,慢慢眯眼时看着十分危险,反正韩得羽是闭嘴了,只轻咳几声:“没……我就看你们感情好嘛,哎呀,为师甚是欣慰。”
林逸春也赞同地点点头:“前些日子看你们两人好像闹了矛盾,可让我担心坏了。师兄弟既然一同长大,比寻常兄弟更要亲近些,更像是亲兄弟了,以后要互相扶持才对。”
徐相斐还没听完就剧烈咳嗽起来,而祝煦光也满脸古怪之色,欲言又止,最终放弃了,只轻声跟徐相斐说话。
林逸春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禁问:“怎么了?”
他也不是傻子啊,师徒三人都这么奇怪,还不知道自己可能哪里说错了才怪。
但是究竟是哪里不对呢?
林逸春满心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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