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祚!”谢庾被压了好一会儿,都不见他动弹,忍不住推他,“重死了!快下来!”
她出了那场长工强上大小姐的戏,变回了平日里冷静骄矜的谢庾。
裴祚下身先撤出来,带出一汪白浊和透明混杂的液体。
谢庾感觉到那些爱液随着他的动作自体内溢出,她的腿根和床单都被沾湿,粘腻腻的。她有些埋怨,“怎么射了这么多?”
若是以往,他早就不甘落后地回敬她一句,“你的水喷得也不少!”
这两人在床笫间向来放得开又直接,舒服了叫床声迭在一起同频率地喘,一个想结束一个还不想时就看谁本事高,先逼得对方投降。当然,绝大多数情况都是合拍的,不然也会厮混在一起这么多年。
这回裴祚倒是没还嘴,反倒是一脸委屈地嘀咕,“憋了快两个月没射出来了,能不多吗?”
闻言谢庾怔忡片刻,盘算了下日期,确实快有两个月没跟他见到了。
“你没自己动手解决吗?”℉ēиǎиɡⅭǒ⒨(fenang)
他摇头,顺便侧躺下来,“早起晨勃都没时间解决,一整天忙下来累得跟狗一样,连性起的兴致都没有,你说我上哪儿撸去?”
“咳!”谢庾被他逗笑,却觉得这时自己好像不应该嘲哂他,转而用咳嗽声掩饰过去。
可裴祚是谁,这个人观察力细致入微,对旁人尚且如此,对上谢庾就愈加心细如发。
“你刚刚,是偷笑了吧?”他逼她转过脸看着自己,“个没良心的!我千里送炮来,你倒好,逍遥自在了这么久也不知道来看看我!”
“什么叫千里送炮?”谢庾这下实在是掩不过去笑意,笑得弓起身子,“不是你入戏太深,找我指点迷津来了吗?”
“是是是!我的大小姐!刚刚我这糙汉子强行破瓜,主仆二人初赴云雨的戏码可让您满意?”
“戏不错,但台词粗俗了些。”她中肯地评价。
“我看你挺入戏的,尤其扇那一巴掌,你想动手很久了吧?”她找准角度打的,不会留下印记,但是声音听着就带了股泄愤的劲儿。
“怎么可能?”谢庾有点心虚。
她这段时间郁结难捱,确实打从心底里想揍裴祚一顿,但毕竟,眼前这人还是她男朋友呢。
舍不得的。
“噗嗤!“裴祚笑着拆穿她那点小心思,“我看你是真想抽我,来来来,现在甭把我当裴小爷,我就是大小姐您的长工阿献,尽管往脸上招呼!”
话虽如此,他边说着边伸手去挠她腰间的痒痒肉,逗弄她,把她撩拨得在床上翻来滚去,她先前就被扯开了领口那几颗扣子,洗完澡她是不习惯穿内衣的,这会儿动作间春光乍泄,那翻腾波动的乳浪勾得裴祚再次性起。他索性把人捞回来,分开她两腿,轻车熟路地又将硬起的欲根插进了她水泽充沛的桃花源中。
“啊呀!”她被裴祚掀开了上衣,他毫不客气一手握住一团乳肉,一边用嘴叼住白雪之上的红梅,轻拢慢捻,啃噬吸舔。
他下身那根坏东西,刚进去的时候也就初初勃发,硬得还不算彻底。手上把玩了会儿她那对娇嫩丰满的奶团子,性器就胀大了一圈,连蓬勃盘踞在棒身上的青筋,她都能清晰感受到。
没有套,真是爽啊。
谢庾也是旷了些时日的,他二进宫门的力道一点儿没收敛,下边儿肏得她“噗滋噗滋”水声作响,上面儿啜着她挺立的奶尖儿一个劲儿吸吮,她有些受不住,去推他剪了板寸的脑袋。
“轻点、又没奶水,你吸这么用力做什么?”
“我吸吸说不定就有了呢?”因为体位上的落差,他得一直伏着身子低头吃她的奶儿,他在外工作忙是真的,折腾得他脖子有些受不住了,他两手托住她圆润肥美的臀瓣,五指收拢揉捏,顺势将她整个人抬起——
“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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