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默里,他们就是在你面前演戏,然后放长线钓大鱼,你千万不能被他们骗了!”
修听得心里百感交集,这其中误会可大了,他很想开口解释,但即便他说了,也没人会信。而且,默里父亲的假设并非说不通,再加上军方签发的两张价值不菲的通缉令佐证,他空口白牙的辩解只会显得苍白无力。
“可,可是”
“好了,默里,”默里的父亲打断了默里的话,“这次的事就当一个教训,以后你要记住,在这个世上,除了你的父母,任何人包括熟人你都不能完全相信,更不能随随便便带人回家,听到了没有。”
“默里,你爸爸跟你说话呢。”
“是,我知道了。”
默里答应,沉默数秒后,又问道:“爸,那他们,你准备怎么办?”
“你不用管,我已经联系了军方的人,他们马上就到。”
默里父亲话音刚落,楼梯上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老爷,外面来了好多军方的人,说是找您的。”
这么快?!
修心中一惊,对上赛特同样不可思议的眼神。
“知道了,”默里父亲说,“孩他妈,你带他回屋里,我不叫不准离开房间半步。”
修再次尝试挣脱绳索,但还是徒劳无功。
“你快走吧。”
“恩?”
修缓了两口气,说:“他们抓了我,等药效过了,我还有办法逃。换做你,没准就地枪决了。”
“呵,呵呵。”
赛特抽着嘴角,真不知该谢他,还是怼他。
门外成群的脚步声接踵而至,地上是被捆成鱼干的修,赛特狠狠的砸了下嘴,认命似的说道:“早说了是个麻烦,你非要趟这滩浑水。”
“你在嘀咕什么,还不快跑。”
“丢下你一个跑,我不成狗熊了。”
赛特的肩膀动了动,紧缚的五花大绑立刻松了。
“你怎么”
“小哥,当土匪可是个技术活,没两把刷子,对得起一百五十根金条的赏金吗?”
“轰!”
大门被一脚踢开,士兵们冲进屋内站成两排,惊起一阵浮尘。男人身穿白色军装,身姿挺拔高挑,指尖轻弹衣领处的薄灰,手中细长的黑色军杖指地,狭长的眉目扫视屋内一圈:“这就是你说的通缉犯?”
“对,首长,他们就在恩,人呢?!”
默里的父亲瞪大了双眼,阁楼里空荡荡的,天窗大开,地上只剩几团松散的麻绳。
士兵朝男人敬了个军礼:“报告军长,屋内无人,确认通缉犯已脱逃。”
男人身后,一个身穿黑色军装的男人捡起地上的麻绳和一顶黑色的牛仔帽。他身形魁梧,比男人还要高出半个头,却对男人极为恭敬:“军长,您看这个。”
断开的绳头处有黑色的焦痕,牛仔帽上是两指宽的破洞。
“错不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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