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正则让他弄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继续轻轻的揉脑袋。
阿正!阿正!院子里许佑安扯着嗓子也不知鬼叫些什么。
要不是他喊,季正则都快忘了他家里还有这号人,他刚要起身,阿英拽着他的手就加了力,季正则无奈地说:我先出去看看,马上就回来。
同时屋外的人仍旧不停的鬼叫催促:季正则你快点,我的娘啊,这太吓人了,你快点!
阿正哥阿英不放弃的说。
季正则被这软糯的一声因弄的,差不点粘床上。关键时刻单身三十年的觉悟发挥至关重要的作用,他揉了阿英本来就乱的脑袋道:乖,就一会。
刚踏出西屋温侬软语就全都不见了,我出来了,你瞎喊些什么!
还没走到院子当中,季正则眼前庞大物体吓了的定住了脚步,许佑安喋喋道:你看,还怪我一惊一乍,你不也一样。
我可没像你一样乱喊,季正则无视他的控诉,走到近前查看。这一头野猪少说也得有三百多斤,脖子上的伤口来看,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这玩意可不好抓,许佑安道:野猪这东西向来都是成群的出没,这难道
阿英!季正则这一声喉用尽了丹田了的所有力气,声音大的整个村里看门的狗都跟着叫了一串。
大红被上的人听见了渗人心脾的吼叫,赶忙把自己把脑袋埋进了枕头,打算来个枕耳盗铃。
季正则气的浑身突突,也不管许佑安直接大步冲到了目的地,他不停的告诉自己,好好说话,好好说话,不想做人型风筝就好好说话。
但还是被熊孩子气的,控制不住体内翻滚的丹田之气,他怒道:阿英,外头的野猪是不是你打的。
是,枕头里的声音闷闷的。
阿英除了脑袋以外全部展露在外,带着红血丝的伤口刺痛着季正则的双眼,那伤口深的地方鲜血还没结痂,季正则骂道:你不要命了你,一个人去猎野猪,那玩意多凶残,回不来怎么办!
拿枕头当挡箭牌的人,一心拿自己当鹌鹑,听着怒骂一抖一抖的也不说话。
屋外的野猪能有他三个大,獠牙那么长身上的鬃毛都跟钢针似的,要是阿英没斗过这玩意,被他给吃了季正则越想越后怕,愤怒的情绪彻底失控,说话,你没听见吗你!
阿英被他吼的身子一震,若若地说:阿正哥,我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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