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珹不后悔支持叶遥购买武器,并为北疆一掷千金。只是很快他就发现,叶遥通过这件事认识了那个主管北疆的武将。
对方是上一届的武状元,听说了叶遥在工部救人的壮举,十分欣赏叶遥的武功。甚至叶遥似乎也和对方很熟的样子。有一次叶遥从外面回来,似乎是很开心地跑来书房问他:“听说京城里有蹴鞠比赛,我可以去吗?”
容珹:“当然可以。”他搂着叶遥的细腰:“是谁跟你说的呀?”
叶遥说了那个武将的名字。
容珹稍微有点介意,但仍然很大度地准了。这些日子他公务繁忙,没有时间陪叶遥出去逛,他怕叶遥在府里闷坏:“记得早些回来,另外不要太亲近乾元,当心雨露期。最后,走之前亲我一口。”
叶遥搂住脖子啵容珹一口,蹦蹦跳跳出门了。
因为容珹动不动就让他亲亲,他亲人的动作越来越熟练,只是苦了容珹能看不能吃。叶遥亲人的时候,鼻尖会蹭到容珹的脸,又痒又滑。然后“啵”的一口,留下一点水蜜桃味。
容珹每次都忍着直接把叶遥按倒咬腺体的冲动,化冲动为处理朝政的力量。
他正对着边疆布防图苦思冥想,容玙来了。容玙推开那张布防图,说起了太子最近的异动。太子最近正在搜集六皇子谋反的证据,恐怕过一段时间就会捅给父皇。
容珹拉回布防图,点着前线的位置说了四个字:“可能会输。”
容玙皱眉:“因为六哥透露了情报,还是六哥援助了匈奴人粮草?”他也不笨,没拿到前线的战报,就把事情猜的八九不离十。他问容珹:“如果想让这座城不丢,还有补救的办法么?”
容珹道:“这就是我让你来的原因。想保住这座城,我们必须马上调兵增援。”他说了一串数字,是计算得到的兵马和粮草数量,同时还要派他们信任的将领过去。
容玙听了直皱眉头:“可是京中局势照样不稳,我们兼顾两头已是困难。国库空虚,虞家一时也拿不出这么多银子……”他思考片刻,忍痛决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然我们先让出这座城,等六皇子倒台,尘埃落定,匈奴得不到周济,我们再夺回失地。”
容珹不说话,冰凉的指尖点着桌面。
他早猜到弟弟会这么决定。容玙比他岁数小,没经历过匈奴猖獗的几年,对匈奴入侵这件事没有太深的感触,外加京中纷争影响到皇位,容玙自然愿意把银子花在京城而非北疆。另外,暂时避其锋芒,意图事后挽回是容玙一贯的思考方式,在之前给叶遥的信中已经体现出来了。
容珹十指扣住放在桌面上,是个认真的姿势,平静地道:“我出二十万两白银,我们上书父皇,派兵增援北疆。”
“兄长,你哪里来这么多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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