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半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他背着的那个异生者,“他的病能治好吗?”
“也许吧……我会去找医生的,怎么样也要救活他。”弋蜜牵强的笑了笑,随后转身就出了这个房间。
他们一走,这个屋子里就剩下那个吃了一小截藤木而勉强留有一口气的人渣。
虞流淮没打算把兔子继续留在这里,便抱着对方出了这个门。
“他的事,你不用管,会有人安排的。”虞流淮把那个报纸塞进兔子的手里。
这份报纸看起来已经有一定的年头了,想来是很多年前的,上面还遭受了一些风吹雨淋留下的痕迹。江半心想,把这份报纸保留这么久,必然也是刻意的。
他如愿在上面看到了自己见过的人的模样,果然是他印象中那位眼睛很独特的叔叔。现在看清长相轮廓了,才恍然大悟,这个人是个混血的。
居然是曾经的市长,爸爸经常来往的人果然也不会是一个平平无奇之辈。但江半很少跟这位叔叔说话,印象中不是一个热心肠且幽默的人。
这则报纸刊登的,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而且是个花边新闻来的,江半就着这份报纸来回细细的看了一遍。
总算在这些浮夸又敏感的字眼里,看到了当时震惊上流届的一件事,那个时候,江半甚至还没出生。
这位市长的独子被他的情人杀了,而且是困在一座房间里,用了很阴狠的手段,残忍的,谋害。而那个犯罪工具,便是他们一起养的那条蟒蛇。
情债多了容易丧命,这不是说说而已。那位情人也在之后不知所踪。有人猜测是被市长抓起来了,有人猜测是一起离世的。
总之,就是找不到这个人。
而那条蛇……也是找不到了。
被拔了出来的毒牙留在案发现场,还有一大堆的血淋淋的蛇的鳞片,像是被什么尖器给硬生生拔下来的。
江半看的心里一阵发慌。
他把报纸还给虞流淮,自己缩在小被被里,以他的小脑袋瓜子,或许还是想不通这算什么线索,但却看见了丑陋的人性。
“交给我吧,这里怕是留不下去了,节目组还有最后一个行程,去玩了后就回家吧。”
“哦。”江半还在赌气,他不知道为什么虞流淮要答应那种事情,想不通,就自己生气。
“乖,这个节目组的行程,现在看来,怕是有人故意安排的,下一站也不一定是什么好地方,有危险的事情,不许去做。”
虞流淮敢情一点都不把兔子的生气放在眼里,打了个电话让医生过来看一看兔子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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