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后城中便流言蜚蜚,各种揣测揭竿而起,大家各说各话,说什么的都有。
宋阮郎不屑一顾,生活上依旧与梅娘成双入对,面对这种‘东窗事发’,她内心中竟有一丝难以言说的窃喜。
但高兴了没两日,梁芷柔就亲自登门,宋阮郎察觉不太妙,转头看向做衣裳的梅娘。
梁芷柔看她衣袍整齐,像是要出门,便说:“东家,我来找梅娘说个事,您忙您的。”
宋阮郎心有不安,但身有要事,只能出门去。
一整个下午,她都坐立难安,总觉得梁芷柔这次来不简单。
“东东家?”乔燃子见她心不在焉,便喊了一声。
宋阮郎回神,再也无心看账本,干脆撂下,岔别的话题,“红袖在家养的如何?”
“挺挺好的,近来喜欢吃辣。”
“酸儿辣女,怕你是要凑成一个‘好’。”
乔燃子笑笑,“都都好,红袖是是功臣,我太太忙,总也照顾不上。”
“等快临盆的时候,你每日上午来就好,下午就别来了。”
“多谢多谢东家。”
聊了几句,宋阮郎又逼着自己拿起账本,乔燃子似乎看出她有心事,“东东家是在为孟东家烦恼?”
宋阮郎点头,“我不怕流言蜚语,就怕”
“那东家就就没什么可怕的。”
“这是何意?”
乔燃子挠头说:“我娶娶红袖时,乡亲都说我败家,将祖田都都卖了,但那些我不怕,就怕怕红袖不愿嫁给我。”
一语惊醒梦中人,宋阮郎恍然大悟。
晚上,宋阮郎戴月而归,进房就看到梅娘在灯下做针线。
“今日芷柔姐找你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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