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抱住谢问渊,抱着一个男人,那么亲密无间的喊了“宝贝儿”?
他居然喊谢问渊
钟岐云简直想锤死自己。
他甚至觉得这一切都是一场梦而已。
怎么会这样?他活了二十二年,他难得一时情动,他不过是脑子一热,他不过是顺应男人可耻的欲ang,准备对属于他的美人儿耍个流氓,怎么美人儿就突然间变成谢问渊了?!
刚才抱的满怀的人是谢问渊,刚才喊的宝贝是谢问渊,甚至他刚才嘴巴亲到的微凉皮肤也是
钟岐云闭了闭眼。
想到这里,他竟觉着平时利索的嘴皮子现在瘫痪了,更甚至还开始发烫发麻起来。
火辣辣的感觉犹如直接塞了他一嘴重庆火锅里辣椒和花椒,难受至极,但他却不敢轻举妄动,更不敢用舌头舔舔嘴唇,缓解下这种热辣的痛苦。
因为这张嘴上沾染不是软玉温香,而是属
于谢问渊的温度
“嗡——”地一声,钟岐云脑袋又炸了一次。
这特么的都是些什么事儿啊!老天爷就是这么给他开玩笑的?!
暗夜的星光,晚夜里的明月,白堤的垂柳、之意阁这艘船随着西湖的凌波悠悠荡荡。
钟岐云躺着地上,谢问渊站在桌前,在这间渗透了西湖水微凉冰爽味道的幽暗屋子里,一时间竟没人说话了。
安静地只听得门外、隔间传来丝丝缕缕、缠缠绵绵的琴音歌曲。
谢问渊眯起了眼,目光停留在躺倒在地的人身上。他刚才下手不算重,这人不会有事。
屋中灯火暗淡,看不清人面相,可是谢问渊却可以肯定,这是钟岐云无疑了。
自从那日将他送出地牢,至今已过了三月,他本以为自那以后再不会见到这人,却未曾想居然会在这处遇到钟岐云,还是以这样的方式
钟岐云
谢问渊神色淡淡地走到桌旁,待寻到火石,他又取下灯笼罩子,正准备打火将烛心点燃时,他突然开了口:“把窗户关上。”
寒风凛凛,这般开着窗,蜡烛如何点燃?
钟岐云闻言更是一脸懵逼,下意思往四周望了去,偌大的屋子里,除了他和谢问渊,再没有旁人了。
钟岐云后知后觉,谢问渊是让他去关窗户?
这位大爷也太不客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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