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宁更,胡岩章大哥的胡岩度之子,如今不过二十有九,就已经是台州府的二把手,也是这整个胡家中唯一出的官大人,说来也算是年轻有为。
钟歧云点了点头,要与胡家往来,他自然早就做好功课,当然也就知道胡岩章有兄弟三人,他原本是胡家老二,本来这偌大家也不应由他独掌
其实的秘辛坊间传闻颇多,各种版本皆曲折离奇、让人惊叹,不过,无论哪一种,归根结底无非就是家族斗争、鱼死网破、胜者为王、势不两立。
钟歧云其实多少也是信些的,只是没曾想这胡宁更似乎与胡岩章一家关系颇为亲密,倒没像传闻中那般再无来往。
其实细细想来也是,虽说胡岩章兴许当初用了什么手段得到大
部分产业,兄弟间也曾决裂过,但终究打断骨头连着筋,这样的家族就连朝代更迭也无法撕破,并传承至今,怎么也不可能是这样一件事就能打破的。
他们家中人比谁都明白,家族兴旺比一人之雄重要得多呢。
台州钟歧云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眼里慢慢带了些笑。
“台州可是个好地方呢”玉环县不就在那处吗?
以为钟歧云听闻了台州扩城的事,瞿逍眯眼点头道:“确实,城一扩,说不得要不了几年,朝廷便会将其定划作上州了。”
钟歧云闻声心思一动,又问了句:“瞿兄,兄弟想与你打探一事。”
“怎么?”
“你们周家是否准备在台州投些产业呢?”钟歧云可是记得,这位瞿逍可是周家远亲呢,虽是亲,但却贴了一个‘远’字。
瞿逍眉头微微一蹙。
钟歧云见状,暗暗藏了眼底的笑意,又‘恍然’道:“哦,我这问的冒昧了,想必这是瞿兄不便予人说吧。”
瞿逍闻声,为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不是不说,而是我确实不知,姑父将杭州产业交予我,其余地方的投产我自然是不管的。”
“”钟歧云佯装叹息,不再说话。
而后两人又聊了些有的没的,少时,瞿逍忽而又问道:“钟兄是打算往台州去了?”瞿逍一双眼细细的望了眼钟歧云,不知想到些什么。
“是有这个打算,”他当然是要去台州的,不过不是台州城而是其辖的玉环罢了,钟歧云又道:“若是不乘机先投,那便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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