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不着人,楚青心急地说道:“老爷,楼中宫房难寻,还是让小女引您过去吧。”
钟岐云看了看小姑娘,叹道:“那便有劳青悠姑娘了。”
“不劳烦的。”楚青悠说着,连忙跑到门前将门打开,引着钟岐云往楼下走。
两人离开,门前守着的小厮将这处房门又轻轻掩上。
楚嫦衣望着钟岐云离去的方向,微微笑着又坐到了原位为谢问渊添了一杯酒:“嫦衣这段时日也常在楼中听到这钟老板的名号,却不知他与大人原是这般亲厚的故交挚友。”
女子的心思本就细腻,楚嫦衣更是个心思透聪敏的女子,有些事即便不说,她也能瞧地出些端倪,更何况,那钟老板酒醉之后望着谢问渊的神情藏也藏不住。
只是她这般试探,却未曾见着谢问渊点了点头,其余就什么也瞧不见了,她心里泛起一丝苦涩,
人都道谢问渊只做她楚嫦衣一人的入幕之宾,可谁又知道,谢问渊却是连她的手都未曾碰过的。
当年一见,她就丢了这颗心,本以为这么多年等待能得到他的回馈。但,什么也没有。她原以为他心中早已有人,可后来却发现不论男女谢问渊皆是不闻不问,似乎,他的眼中只有权力一物,其他都入不得其中,分不得一分。
楚嫦衣想,这样也好,至少他不属于任何一人,她也不会心有不甘。
这么想着,他又笑望着谢问渊道:“说来嫦衣一直只知晓钟老板名岐云,却不知他的字是这“远人”呢,可是远山之‘远’,才人之‘人’?”
谢问渊点头,“高才远识之人。”
“远人,钟远人,”楚嫦衣嫣然一笑,“这般说来也是与大人有些缘分,嫦衣想起当年大人春季殿试高中状元那日,无畏那一行人邀大人赏花看月,不是曾以自己名或字来斗诗吗?”
谢问渊挑眉,“哦?嫦衣还记得?”
楚嫦衣笑着点头:“大人诗中便有一句‘桃明雨问渊,繁舟终远人’。”
谢问渊闻言笑了笑,并不说话。
楚嫦衣心下有些莫名地觉得怪异,却又不知为何。正想多问,就见谢问渊望着房门道:“这般时间了,钟岐云怎地还未回来?”
楚嫦衣一听,也觉得时间是长了些,想到刚才那钟老板状态似乎有些奇怪,她便唤了门外小厮前来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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