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但往后的每个年岁我都会伴他左右,纵使垂垂老矣,纵使满头华发,我都不会让他孤单一人,有的东西我给不了他、给不了他世人所说的‘圆满’,可他所想要的我都会为他寻来。说实在的,钟某没甚么大义,看不见天下,我只瞧见他身处高处,处处险境,而我只想尽我所有能护他伴他,旁人如何我都不在意,我可以甚么都没有,唯独他一人,是我割舍不得的而为了拥有他,我又毕竟拼尽所有”
钟岐云的话说完,回想到谢问渊远赴西北之前予他说的话,许久,谢成才蹙眉摆了摆手:“时辰也不早了,钟老板早些回去罢。”
钟岐云也不再多说,只是再鞠躬示礼后就转身离开。
其实说实在的,正如他白日里予谢问渊说的,谢成是否同意他与谢问渊的亲事,钟岐云心下是无所谓的,应也好不应也罢,这些并不能改变甚么,但今日这么表明自己的心意,不过是想要让谢问渊的至亲明白将陪伴他长子一生的人并非不知深浅,而是真真正正的情意深厚。
钟岐云告辞走出谢成卧房却在门前瞧见了笑望他的谢问渊,钟岐云一愣,随即欣喜地低声道:“你不是说在南苑等我?”
示意钟岐云走着说,远离房门些后,谢问渊才说道:“我方才已向何姨告了辞,没在南苑,想着便来寻你了。”
钟岐云笑着牵过谢问渊的手:“那咱们这就可以回家了?”
谢问渊点头。
来时不是同一辆马车,回程却是一同进了谢府的马车中。
秋日的晚风渐凉,钟岐云如常想要将谢问渊搂进怀里,只是还未把人拥入怀中,唇倒是先一步被人吻住了,钟岐云愣神间,只听得谢问渊贴着他的唇瓣低声道:“有你在,我便觉得此生圆满了。”
钟岐云听得蓦地眼眶一红,知道谢问渊是听到了他予谢成说的话,伸手狠狠将谢问渊搂进怀里,咬住谢问渊的唇瓣深深地回吻回去。
待到两人都倒在软垫上,待到两人呼吸错乱微微分开,谢问渊借着马车中的微光,用指尖细细描摹钟岐云的眉眼,他说道:“那日,与拉哈海寇大战那日,在我瞧见你望着我的
眼中盛满了喜欢时,我便知道完了,”谢问渊摇头一笑,“在离开慎度回朝的海上,在你克制着告诉我,你喜欢的人钟灵毓秀,你得站到与他比肩的位置才能说出喜欢时,我就明白,我躲不掉的,因为我亦克制不住自己。”
钟岐云听着,更是搂紧了谢问渊,他靠上去细细吻了谢问渊的额头鼻尖。
“岐云。”
“嗯?”
“你当明白,我亦是那样的喜欢你,那样的非你不可。”
话音落在再度相贴的唇中。
谢问渊是被同样衣衫不那么齐整的钟岐云抱着下了马车的,丞相府大门外的侍从见着皆是一惊,随即连忙垂首将两人迎入府中,然后关了丞相府门。
钟岐云抱着谢问渊一刻不停大跨步走向了主屋卧房,待到卧房中,两人倒在床铺之上后,那早就无法遮掩的情Y就铺满了整个房门紧闭的房中,来不及挥下床帘,来不及多呼吸一瞬,钟岐云摸出床头小匣中的小小瓷瓶,扯下了彼此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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