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皱眉:“这孩子最近愈发得不知收敛了,要我看,他也是无聊了,又想着找新法子胡闹。”
大皇子:“呵,这只奴隶是他想要用别的法子折磨。”
二皇子不满地瘪嘴:“我管他死活,反正我看他很不爽。”
抢了自己宝贝弟弟的目光,任是天皇老子来了他也照样不爽。
“说起来,艾尔家的那个老头子一直在向父皇提婚,倒也可以,艾尔家的亚雌看上去很稳重”
“稳重个屁!”周扬骂骂咧咧:“用个破A级雌虫就想换我家的s的雄虫,咋不美死他呢!反正我不同意!”
周理掐着眉心。
他也不想小瓷和别人结婚,但是现在确实需要一个能压得住这小子的雌虫出来,否则以后不知道这小孩儿还给他整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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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七月垂着头大口呼吸,整个身体从头发丝到脚底板都被这霸道的等级压制下的信息素激得几乎痉挛。
他现在无比清楚的知道一件事,这只雄虫可以完完全全满足他,可自己满足不了这只漂亮的虫子。
等级的差距之大就如同狂风卷席的信息素引发的难以反抗的生理反应一样,令人绝望。
既然无法满足,无法让他快乐,那就一开始就要扼杀在摇篮,不能靠近。
周七月死死攥住自己的十指,他的指甲尖利,力气也大,瞬间鲜血汩汩流下。
血的味道让两虫都清醒了一瞬。
周瓷趁着清醒的空档颤声喊道:“抑制剂柜子”
周七月罕见地听懂了,转身下床的一瞬间几乎是全身发软着摔在地上,双膝张开跪在地毯上,双手颤抖着在柜子里翻找。
在周七月身下的那一处羊毛地毯在他胡乱翻找的动作下一瞬间颜色变深。
是周七月不小心一下子用一杯水打湿了。
等到翻找到了那支该死的抑制剂,周七月哆哆嗦嗦地软着身子爬上|床,几乎是挣扎着爬到周瓷身旁。
他看到的场景几乎一瞬间让他差点宕机,脑海中的那根弦几乎彻底断掉。
周瓷蜷缩着身子倒在床上,发丝凌乱,眉毛紧紧蹙着,额头和鼻梁都渗着汗。
这是含羞草,只要稍一触碰就会自己蜷缩卷起,有时还会出现好听的声音。
他一只瓷白的手背轻轻盖在眼睛上,另一只手骨节分明,像是虔诚圣洁的森林之子,轻轻抚弄着漂亮的树干。
柔顺金黄的碎发散落,仿佛昭示着主人的无奈。
森林发出树叶摇曳般的,沙哑好听的干净的嗓音,似乎在控诉这只可以帮助他的雌虫的不作为。
像是打在周七月心上的鼓,几乎将周七月击碎。
像是太阳炙烤着大地,让所有植物都打了蔫,他整个人都快要融化,他太热了,却不是在发烧,迷迷糊糊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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