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下决定这几天先要跟在周瓷身边好好表现,先稳固侍卫首领这个位置,过些日子再找机会和雌王沟通。
七月在一边坐着自始至终没发过一声,只是感觉脑壳愈发地疼,愈发觉得刚才那双粗眉意外的熟悉。
但是这不妨碍他有些不爽。
刚才这只漂亮虫子的意思像是把那只大块头留了下来,好像还很重视他的样子
周瓷目光转向小孩儿,发现头发也已经干透了,稍稍放心了点,随意揉了揉那头茂密的黑发,和七月又嘱咐了几句就回了主卧。
七月摸了摸还存留着周瓷手的体温的发丝,恋恋不舍地看着他回去了。
虽然主卧和次卧离得不远,但是他还是感觉分开的时候他还是心里难受,像是土壤离开了水分,又干又涩。
周瓷回房间和系统商量了好久,最终决定既然阿斗都提前出现了索性把剧情线整体加快,明天把七月带到军部,好方便周瓷整理一些军部资料有意无意地暴露给七月看。
他美美地自觉筹划的挺好,没心没肺地就睡觉了。
七月却是在一阵彻骨的痒意中被折磨醒的。
无尽的渴求,望不到头的空虚难耐
直到汗水顺着发梢滴落到了七月的眼角,他才挣扎着醒来。
周七月粗重地喘息,胸膛起伏,露出大片奶白的皮肤。
他颤抖地手伸进柔软的蚕丝被,果然是一片潮湿。
他狠狠闭住眼角,浓密的眼睫不住颤抖,抵制住了生理的泪水流下却止不住他的欲|念,更止不住他在梦里是怎样和那人亲吻交融。
原来,自己能和那个神仙似的人接吻的吗
七月的黝黑的瞳仁儿似乎盖上了一层雾气,像是无尽的黑洞。
想要再次被那股迷人的味道包裹,被他握住,和他一起快乐
明明那人就和他只有一墙之隔,周七月却似有似无地像闻到了他的气息。
他战栗而不知羞耻地移动着自己的身体来到墙角,之后,像是壁虎一样紧紧用后背贴住。
虽然聊胜于无,但至少和那只雄虫更近了些。
他向后靠在墙壁上,忍受着一股股难耐的痒意又感受着能和那只虫子离得更近的快乐,心里可耻地想着那人也一定离墙壁很近
-
第二天一早,周瓷和昨天一样无语地被一群亚雌前仆后继地伺候着完成了洗漱和穿衣。
他挑着眼角,摆出一幅刁蛮油盐不进的臭脸,敲开小孩儿小孩儿房间的门。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