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只有雌君才能叫你名字。”还能在你身边,待一辈子。七月心里补充道。
“你现在不是我的雌君,不也能叫吗?”周瓷扬眉,心里倒是悄悄松口气,他就说嘛,小孩肯定不是对他产生爱情了,只是想叫叫自己的名字而已。
他继续道:“我把你当做是我的弟弟,弟弟也当然可以叫我的名字,也能和我在一起一辈子。”
七月听着周瓷的话,面上的神情逐渐变乱了,眉心缓缓皱了起来。
对,自己想要和他在一起一辈子,叫他的名字就好可是,他看到“雌君”这两个字,听到这两个字的发音,就感觉一股刻在基因,写在骨子里的本能就在叫嚣着一种渴望。
这种渴望和他每一次和周瓷肌肤相帖时的感觉以一模一样,就像是干裂的土地久逢甘霖,就像枯萎的荒草吸收养分。
如此契合,如此称心,让他变得空虚,变得干渴,变得充满了占有欲和独占的渴求
他想要做雌君,不是弟弟。
他的本能这样告诉他。
周瓷看着小孩儿黑宝石般纯黑的瞳,能感觉到出小孩儿似乎不太高兴,伸手揉了揉黑脑袋——他最近真的很喜欢这个动作。
周瓷准备转移话题,心里想着之后再拿几本性教育的书籍过来让七月自己看。
“对了,七月,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七月抬头,几乎不假思索道:“好。”
周瓷笑了,他这还什么忙都没说呢:“嗯,”他斟酌着语气道:“最近家里的仆人不够用了,我需要你来帮我打扫一下卫生。”
这大概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了,哈哈哈,虫星小皇子家里缺仆人!多新鲜啊!系统默默吐槽。
“不需要打扫太偏僻的地方,你看哪里的仆人多,你就去哪里。”
仆人多的地方那些探子就容易看到,他们注意到小孩儿被他派遣了去打扫卫生肯定会告诉他的皇兄,这样一来,皇兄八成会觉得他喜新厌旧,七月受到的威胁就小很多了。
“好。”七月把刚刚的“雌君”的事儿压在心底,暂且不去想。
他倒是不觉得自己被派去打扫卫生辛苦,只觉得心里有些鼓鼓涨涨的,开心极了。
他终于可以为周瓷做点什么了!
周瓷看着小孩眼里又亮了,像是黑幕幕的夜空上撒了星星,碎碎的,亮亮的,真好看。
他情不自禁地揉了揉小孩脑袋:“哎,你高兴个什么劲儿啊?”
七月挺着胸脯,眉眼柔柔的:“我可以帮周瓷做事了。”
周瓷像是被定身住似的顿住,一双碧眼就这样看着七月的眼睛,几乎通过这双眼睛一眼望到了七月的灵魂,纯净澄澈,赤子之心,满心满眼只有他一个。
一种说不出来的又痒又麻的感觉从心底升起,让周瓷连脚底都僵住了。
他不懂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只是在这一刻,他不知为何很想狠狠抱住七月,耳边又响起来了小孩用清冽的声线脆生生的说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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