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几步上前猛地伸腿踢上阿斗的下巴,只听“啪嗒”一声,那只军雌的下巴被活生生踢到了脱臼,瞬时鼻子里鲜血直流。
阿斗托住下巴似要拼上命死谏般大吼:“他还没有标记您!”
七月拽着阿斗的领子,正准备扬拳的一刻猛地顿住。
少年牙咬的死紧,几近流出血液的味道。
别说了,别说了
“您认为他为什么不标记您?”
“他不会标记您的”
“您如果永远以这个身份和他相处,他便这辈子永远也不可能标记您,”
“他只会觉得您脏,您配不上他,他只是玩玩您而已,他最后会找到一个甚身世匹配的亚雌结婚,稳固皇权,”
“到那时候您只能被像垃圾一样再次被抛”
他的话终究没说完,迎来一记用了十成十的力道的拳头。
阿斗跪在地上咳了半晌,吐出很多口血沫。
“所以呢?”七月状似无谓地挑眉,可眼里一片翻涌的浓墨却暴露他的不平静。
“就因为这个,我就要和你们一起,夺走属于他的皇位?让他无故因为这些狗屁的理由坠落地狱?”
他怎么舍得,那是他的小皇子,他的神明,他的光。
他怎么可以让那样一个骄傲如此的人跌落神坛。
“但是只有这样咳咳”
阿斗似乎要把心肺血块都要咳出来。
“只有这样,他才能属于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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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瓷回到虫宫已是黑夜了。
其实他不应该这么早回来的,他还有些文件没有处理好,还需要在办公室用加密星网和几个虫星别处镇守的几个小头领沟通点东西——
可是下雨了,还是雷阵雨。
虫族的雨天很少,每次下雨听说必有吉兆,这天该是所有虫欢呼的一天。
在这一天,即便是最暴力的雄子也会图个吉兆,不会殴打他们的雌君和雌侍,家里都会备上最好的饭菜,用以款待带来丰沛的露水和灌溉的雨神。
而尤其是在雷阵雨到来之时,更是祥瑞中的祥瑞,很多的雄虫都会选择在这一天传宗接代,传闻雨天受孕是有极高的概率诞下来雄虫的。
自然,雷阵雨和暴雨可遇而不可求,虽然虫国一般会选择在大的节日里进行人工降雨图个好兆头,但是终究和天然雨水不一样,例如现在这位虫皇登记以来,已经超过五年没有下过一场的自然雨了。
人们往往以一位虫皇在位时间里的降雨次数作为评判这位虫皇统治的好坏,足以看出他们对雨水的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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