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部下私底下也曾探讨过雌王到底对那藏在金屋的美人儿究竟是个什么态度,有人说必定十分暴力,雌王要什么没有?必一定也对那美人弃之如敝履;有人说毕竟是s级雄虫,雌王必定呵护有加
可谁都没想到,一向以强大和杀伐果决在他们面前存在的武力值战力值天花板,经有朝一日跪在美人脚下只为了给他擦脚。
甚至表情都比平时柔化多了
侍卫在那处驻足半天,直到他见到雌王皱眉时候才慌乱把盘子的菜悉数摆放在桌子上,可由于过于震惊,还是不小心绊了一跤,差一点摔倒在了桌子旁。
侍卫颤了颤,吓得面如土色。
“哪儿来的蠢笨的奴才。”七月被这一声扰到,这回才真正地抬眼看向了那个侍卫,顿了顿,略一思索:“你是不是白天也给他送过饭?”
侍卫猛然跪下,把头压低:“是属下蠢笨属下白天确实给小皇子送过饭。”
小皇子
少年听到这个称呼时候眉头一皱,周身的气势又再次压低。
他把周瓷的小腿托起来,但又不想把只属于他的这样细白的腿全给那侍卫看,便自作聪明地用宽大的毛巾把大部分遮住,只露出那处红痕,略抬起眼帘问道:
“这里是谁弄得。”
他没问是怎么弄得,而是——是“谁”弄得。
那侍卫吓得已然是魂不附体了,猛地把头磕在了地上,绝望地颤抖:“是属下愚钝,因为求了三皇子点事儿不慎抱住了三皇子的腿,没想到会在三皇子身上——”
“闭嘴!”
三皇子三皇子三皇子
是啊,自己注定是颠覆皇族的那个人,怎么就和皇家的皇子扯上了干戈。
这个不长眼睛的侍卫每一句话都牢牢实实地踩在他痛点上,求他?不慎?抱住?
他倒是不知道 ,一个侍卫能求他做什么事儿
愈来愈低的气压空气弥漫在卧室。
七月几步子走到那人面前,微伸手猝然大力拽住那侍卫的头发,让那侍卫直直对着他的脸,黑色的兽瞳漆黑深沉,让人不敢直视。
侍卫吓得两股战战,眼睛不住向别处游移。
“你哪只手碰了他的腿?”少年低声。
“是左手?还是右手?或者两只不长眼的手一起?”他问的声音很轻,却含着一层咬牙切齿的恨意。
既然如此,这手也是烂手一条,又有什么存在的必要,索性砍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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