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皇眼睛半垂着,没什么表情:“滚去地”
就在万钧一发之际——
从侧门口有人进来了。
来人貌美异常,过长的发丝被人精心打理束起一个好看的发型,趁得那张宛如精雕玉琢的桃面更是娇俏精致。
他似乎对这里的氛围毫无所查,手上拿着一男风盘点心,几步就登上了那用数以万计的雌虫雄虫尸体的鲜血铸成的权力的高台,像是在爬楼梯般随意。
他一双碧眼没有去看一众跪伏的大臣,大臣也不敢抬眼哪怕看他一眼。一众跪伏的大臣连眼睛也不敢向上抬。
不是不好奇,不是不想看,而是不敢。
记得一次这位s级的雄虫过来的时候,一个对信息素味道敏锐的大臣因为好奇偷偷抬头瞄了一眼,可就是那一眼,直接让高台上的雌皇震怒,本欲是要挖了那个大臣的眼睛,最后还是因为这位s级的雄虫求情才作罢
还没等美人走到那把巨大的金椅附近,金椅上原本眉角冷冽的男人便急忙站了起来,接住扑进他怀里的娇人。
“怎么也不怕腿疼,就这样过来了,那群人没有好好看着你吗?”
雌皇熟练地把他的雄主打横抱起来,一起坐在了金椅上。
“你帮我揉揉不就不疼了。”周瓷瞄了眼还在跪着的一众雌虫,偷偷亲了一下七月的唇角。
有刚烤好的,蓝莓饼干的味道,香香甜甜的,还有蓝莓的酸甜。
七月只觉得最近不知为何莫名的火气和汹涌在胸怀难以言喻的酸涩焦虑和害怕一下子在周瓷的吻中悉数散尽了。
好像倦鸟归巢。
他抬起周瓷光洁的小腿垂眸轻轻按揉,周瓷吃着盘子里的饼干,不时用嘴喂七月一个。
吃完盘子里的饼干,周瓷又吻了一下最近情绪莫名很暴躁的爱人的嘴角,随手拉下了金椅外的帷帐。
似有似无的薄纱勉强藏匿起二人的身形。
高大的雌皇躺在金椅的软垫上,目光温和地仰视趴在他身上的周瓷。
“最近怎么了,怎么这么容易生气?”
周瓷轻声问道,温温柔柔吻上雌皇的唇。
男人也有些迷茫,接住周瓷并不深入的吻,黏黏糊糊地道:“我我也不知道不过看到你就不会那样了”
周瓷安抚般亲吻着七月的脖颈,对这句话很是受用,搂住自家老婆的腰时顿了一下。
他有些奇怪:“你刚才吃的饼干很多吗?怎么肚子都撑得鼓起来了?”
他又摸了摸感受了一下,发现不仅是肚子撑得有一点点鼓,连腰似乎也稍微粗了一点点。
男人语音沙哑:“别闹”
周瓷一顿,另一只手摸了摸七月的眼角,竟是轻轻一碰那眼尾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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