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最得罪不起的,还是陆熠寒。
陆熠寒放的是高利贷,每天的利息都高的令人叹为观止,拖欠半年,连本带利息的早就翻了不止三倍。
他们家现在根本就还不起了,父亲走投无路,所以想带着她和妈妈一块逃离海市,结果被陆熠寒的人给抓住了。
这才有了酒吧的那一出。
陆熠寒动怒,差点砍掉父亲的双手双脚。
父亲是最疼爱温鸢的,从小让她活的像个公主,从未让她受过一点的苦,温鸢怎么可能会舍得看爸爸真的被人那样欺负呢?
所以只要能救爸爸,就算付出第一次又怎样……
温鸢无怨无悔。
只求父亲平安。
温鸢捏着手心,缓了缓,才小声说道,“我、我不委屈……陆先生。”
“知道我的名字?”
“嗯……”
“那为什么我草你的时候,你不喊我的名字?”陆熠寒抽着烟,眯着眼问她。
“……不敢。”温鸢哪敢?!怕他都怕的要死!
陆熠寒不知是不是被气笑了。
他掐灭烟头,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她坐过来。
温鸢沉思了一下,还是慢吞吞的过去,被男人一把拽到了大腿上。
她呼吸微凛。
陆熠寒揉捏着她的奶子,小是小了点,不过可以养,“怕我?你在床上的时候,不是骂我骂的挺带劲吗?”
“……”温鸢都要哭了,“那,那还不是你……”
“我什么?”
“你……”
“我草你操的你太深?太狠?你小穴被插的受不了,又爽又舒服的,所以失控的大骂我,是吗?”
男人语气越来越轻佻玩味。
温鸢脸红的都要滴血了,闻言,她撑大眸子,满眸不可置信,他他他怎么能把这种话随便说出口呀呀呀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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