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空?”宋照隐念出那两个字,抬眸逼视解恒空的眼睛。
他对这个名字没有丝毫的熟悉感。
“你可以叫我空,”解恒空低下头靠近宋照隐脸侧,呼吸交融,已经完全超越暧昧距离。沉吟片刻,他又啧了一声,“不太好听,还是和从前一样,叫老公吧。”
“……”
宋照隐脸上终于是有了表情变化,他像是被这不要脸的用词给恶心了,拧着眉头一把将自己后腰不老实的手扣住,连带不老实的人给推开老远,声音比之前更冷。
“我对骗子更不感兴趣。”
新晋“骗子”解恒空给自己穿马甲这事儿一回生二回熟,这“老公”的马甲穿得比“秦空”的马甲还要自然,完全不把宋照隐的态度当回事儿。还顺带编了一出深情ala对无情杀手一见钟情,为追老婆含泪装B,岂料以身涉险救老婆,身份败露遭家暴。可真是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还流。
对此,宋照隐只给了他一个冷冰冰的盯视,然后回了室内。
解恒空深谙说谎之道,也就没再继续往虚假的苦情剧里加剧情,而是跟上去告诉了他一些无关痛痒的事实。
比如宋照隐是活跃在暗网的顶级杀手,几年前曾经接过曼德的一项委托任务,之后又因为某个任务失踪,自己费了老大劲儿才找到这里。
宋照隐眼中的冷色散了些许,他垂眸看着自己如葱玉的双手,陷入了深思。
无论是他对格斗技巧的熟悉,还是记忆中模糊的战斗画面,都让他对自己的身份有个隐约的猜测,不过猜错了。
杀手。
不是军人。
“当年你替曼德抢了个什么‘宝物’?”解恒空在阳台的软沙发上坐下,同时释放了一丝信息素处理了离他最近的那个附带监听的摄像头,“你被抓也是因为那玩意儿?”
听见解恒空的问话,宋照隐脑海里的记忆和疼痛一起呼啸而来,他皱起眉头思索好几秒却也只捕捉到一些碎片——包围他的凶狠的人群,造型古朴的方寸玉盒,还有其中一抹耀眼的金黄薄片,复杂的花纹围绕着半指大小的镂空月牙。
画面翻转,他又出现在混乱的战斗场景里,似乎是受了重伤,眼前景象变得模糊倾斜,倒地之后他隐约听到几句交谈声。
“不愧是A级杀手,还真是不容小觑。就这样卖给了我,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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