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童上言好不容易把伤患扶起来,正要带着人出去,听到殷棠丰的话瞬间愣住,竟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
此时殷棠丰再次催促他:“摇铃!”
“哦!”这一回,童上言脑子转过弯了,明白殷棠丰是要他使用帝铃,当即晃动起抓着铜铃的手,让低沉铃声倾泻而出。
没什么节奏的铃声随即在小院里“铛铛”作响,像噪音又像警钟,贯进每个人都耳朵里。
说来也奇怪,在这绵绵不绝的铃声之下,剩余四个老人的动作越来越慢,力道也大幅减弱。
最先发现这一点的殷棠丰快速冲向从眼前缓慢走来的老人,扣住他一条手臂扭转到身后,法力运转,施加压力在手掌上,轻松把人扭送进已经躺着两个老人的屋子。
张栋木、元旻和闫育三人显然也意识到对手的古怪,手下招式变化,先后把三人老人都关进一间屋子里,最后张栋木挨个儿给他们贴上纸符,总算把六个老人全都控制住。
“小童,可以了,帝铃收起来吧。”张栋木喘一口气,转头吩咐童上言,却恰好看见他脸色苍白地笑一下,整个身体像煮熟的面条一样,软塌塌地躺到地上。
“小童!”老人提起一颗心惊呼,所有人瞬间全都看向童上言。
童上言合眼前最后看到的,就是殷棠丰奔向他的脚步。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童上言躺在床上揉脑袋,浑身上下的无力感,和第一次使用帝铃之后一模一样。
房间里只有他一人,殷棠丰睡的那半边被子似乎没有动过,估计昨晚就没有回来。
他在床上缓了许久才有力气起床,打开房门就见赵友若拿着本书坐在门口。
少年听到开门声音抬头看过去,欣慰一笑:“童居士,你醒啦,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童上言摆摆手走过去,问他,“老板……你殷师叔呢?”
“他们都在隔壁。”赵友若指指静思院的方向,然后凑近童上言,神秘兮兮地说,“沈家村请的东南亚法师到了,刚才还吵起来了。”
“吵什么?”童上言不明所以。
“好像是为了那六个老人。”赵友若一直守在童上言房门口,静思院里的事情,都是从其他人那里道听途说,“说是怎么救人,一直没个定论。”
童上言刚睡醒,身体又被掏空,脑子反应也迟钝,昨晚发生的事情,这时候才一件一件飘回脑子里,于是问赵友若:“那几个老人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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