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甲和小乙当时为了查案,看监控视频看得人都傻了,对博物馆失窃案也算了如指掌,怎么想都不明白被盗的妆奁要如何与五道子扯上关系?
岑朝摆摆手示意小甲放下胳膊,挺直脊背面对众人,解释说:“妆奁失窃与五道子有关,是研究组的同事最新提出的。
大家都知道,被盗的妆奁上刻有一段古体经文,其作用是稳固神魂,而五道子刚刚进行过一场夺舍,很可能需要妆奁将自己的魂魄稳定在新的躯壳当中。
另外……研究组同事对替换妆奁的桌屏也进行过研究,发现上面的古经文很可能与祭坛里的法阵同出一源,如若推测属实,毫无疑问,五道子是需要这个妆奁的。”
小甲咽一下口水,目光落在手里的资料上,悔恨自己没有解决这该死的案件,如果当时他们及时破案,何楷民是不是就不会……
“岑局……”坐在小甲前面的闫育出声,打断小甲的失落,“按照您的说法,五道子夺舍陶洲的身体,但他的神魂并不稳定,是不是代表,现在的五道子,实力完全不如以前强大?”
岑朝沉默一会儿,说:“抱歉,这个我无法给你准确的回答。
夺舍法术,从古至今,都是伤天害理,大逆不道的,古籍当中的记录更是少之甚少,至今没有人可以准确说出,夺舍后会给人体带来什么样的影响,所以……五道子现在是什么状况,我无法解答。”
“岑局……”
“岑局……”
有了小甲和闫育开头,越来越多人参与到这次会议的讨论中来。
一场会议开了将近三个小时,捋清了案件的同时,也把众人的任务分配下去。
殷棠丰第一次这么一本正经坐在领导位置上和一大帮人开会,加上他伤势没有痊愈,三个小时着实消耗精力。
人散光了,他还坐在会议室里没有离开。
闫育给他递了杯水过去,安慰他:“岑局一接手就已经联合兄弟部门展开全面搜捕,好几个跟随五道子的手下身份已经被确定,陶洲公司给他安排的公寓也去搜查过,证明五道子的确在那里落脚过,我们迟早会找到他们的下落!”
殷棠丰接过水喝了一口,沉默片刻突然问闫育:“黎莱……在这其中扮演的到底是什么角色?”
刚才的案件讨论几乎涵盖了所有细节,唯独对黎莱——这个身份相当明确的敌人——研究得很少,好像所有人都默认他的身份就是五道子的走狗,奉了五道子的命令接近棠棣工作室的人,然后伺机内应。
但殷棠丰认为这个结论太过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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