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集在会议室里的特别行动小组脸上各个愁眉不展,这次虽然成功救出了童上言,但他们几乎人人挂彩,第一负责人闫育也在医院里躺了好几天,刚刚出院。
而且见识到他们与五道子之间鸿沟一样的实力差距,心里像堵了石头一样闷塞。
手臂上纱布还没拆的闫育带着从交通部获得的消息,与众人再次进行案件梳理,话才开个头,一个年轻的队员丧气地出声:“闫队,这案子从头到尾都很明朗,问题是,咱们就算真的知道了五道子的下落又怎么样?我们真能打败他吗?”
话音刚落,坐在前排的三队长“嘭”一下拍向桌面,循声找到发言的队员,呵斥他:“你什么意思?怎么说话的?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这种邪魔外道必须能被消灭,听懂没有?”
年轻人脖子一扭,不出声,不是他故意唱对台戏,只是众人讨论了这么久也没有任何进展,再加上不久前见识到五道子的力量,难免心里生怯。
三队长见他态度不好,站起来想教训人,被闫育按住肩膀,环顾一圈会议室里众人。
除了坐在前面的老队员,后面角落里几个年轻队员的脸上,都有刚才那人一样的迷茫和动摇,他沉下脸,板起面孔,提高嗓门,朗声说:“这个案子的确有难度,但是有难度就什么都不做了吗?”
几个年轻人纷纷低下头,不敢看闫育。
闫育不是知心哥哥,更没打算温柔呵护他们的玻璃心,只继续说:“没有办法就想办法出来,我们一路拼到今天,遇到过难题,受到过挫折,唯独没有放弃和退缩!
事在人为,为者常成,以后……我不想再听到任何对你们自己、对特管局的质疑!”
“是!”众人齐齐应声。
闫育脸色稍霁,说:“岑局这几天一直在拜访余安各大玄门正宗,希望集合各家之力,共同剿灭五道子,而我们,必须把五道子相关案件所有细节都了如指掌,不能放过任何一条让魔头死灰复燃的线索,明白没有!”
“明白!”这一次,众人的声音明显比刚才更有中气。
会议得以正常进行。
散会后,三队长凑到闫育跟前,示意两人单聊。
闫育知道他想问的话,把人带去吸烟室反锁上门,靠在门板上先说道:“岑局想联合各家是真的,但事情现在不太顺利,所以我一直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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