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故我在,一切都是因为人的思考而有的意义。
于扶苏呆呆地望着窗外乱响的烟花爆竹,漫天的红色灯笼和雪,以及听着熙熙攘攘的人声鼎沸,在一片繁华的热闹中,竟然开始思考起哲学问题来了。
于扶苏一耸肩,果然是人老了。
“师父!”安舒溜进厨房甜甜地叫了一声,好不容易从端菜的炒菜的一群师傅之中挤进来,对他道:“师父!你别忙了!去吃饭一起去吃饭。”
孽明动用了锁山,然后在老远处包了一个酒楼,把一整个枫桥山庄一个不差地都搬来了。
于扶苏有一种锁好家门出去旅游过年的感觉,说不上来是什么,就觉得莫名的开心兴奋。
于扶苏摸摸安舒的小脑袋,道:“你回去吧,我一会儿就去——”
安舒眨了眨眼,蹲在案台边望着竹盖上小巧玲珑的饺子,还有馄饨和馄饨皮,一脸好奇地问:“师父,你们在包饺子吗?”
“嗯……”
厨娘道:“哎呀呀于掌门,不是这么来的,你看我的手……这样。”
她们开玩笑道:“人家于掌门的手那是用来化仙气儿的,不食人间烟火!”
于扶苏耳朵一红,道:“哪有啊……”
说罢,便一起嘻嘻笑了起来。
“唔,”安舒指了指那饺子,问道,“师父,这都是你包的吗?”
厨娘笑了起来,笑得于扶苏脸红脖子粗的。
她们道:“安舒啊,看到那一片馄饨了没有?”
安舒:“啊?看到了啊。”
厨娘:“那是于掌门包的饺子。”
安舒:“……”
……
最后还是动用了二师兄和三师兄,把于扶苏一齐才硬从厨房里扒出来的。
于扶苏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白头白脸了,韩鹿鸣笑了他好久。笑得于扶苏他决定以后再也不来厨房这种地方了。
直到把他送回到了餐桌坐着,韩鹿鸣才安心地替他挨个敬酒去了。
纪蒿喜酒,但酒力不胜,平常沾得都是掺了水的。后来怕喝多了误事,干脆给忌了。一旁的他以茶代酒,笑得有些失落:“师父你回来之后,二师兄都开朗了许多。”
于扶苏一滞,转头看向他。
怎么感觉……他这话里有一股酸味呢。
于扶苏的酒杯停在嘴边,道:“你……”
纪蒿道:“师父……你要知道,被折磨了十年的不止大师兄一人,鹿鸣……咳,二师兄他虽然没有大师兄那么疯狂痴迷,但是……他也是很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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