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伊丹啊啊——…”
我惊声尖叫,双手攀在他胸口一阵抓挠。
哆哆嗦嗦的想夹腿,胯骨被粗鲁的按开,男人对准腿心猛烈的冲锋。
阳具下方的肉囊存在感十足,随着他的动作用力甩在我屁股上,拍击声响阵阵,被打的地方很快变得又痛又痒。
我只觉得身体都要被劈成两半,粗壮的肉刃在体内跳动,仿佛穿过所有阻隔的内脏只抵喉口。
“轻…轻点!你答应我了……啊——啊不……!”
密集的噼里啪啦声在耳边响起,两个奶子被撞的来回甩动。色情的场景似乎使他更兴奋,听我哀叫不已,男人呼吸反而加重,更剧烈的撞击我的屁股。
不多时,我已经被他日的开始哭喊求饶。交媾带来过量的快感,每次能冲入最底的性器让人欲仙欲死。
“干死你,你个害人的骚货!”伊丹恶狠狠的开口,“害我惦记这么久,非要把你弄到手不可……!”
“我没有……呜呜呜……”
屁股被“啪啪啪”的来回抽打。
“还说没有?!当着我的面勾引别的男人给我看?!看你怎么被人摁着干?!”伊丹柴着牙语带威胁。
我扭动着身子要躲开扇我屁股的大手,他感应到我动作,怒气冲冲的压着我,报复似的疯狂震腰。
“啊啊啊……我没,我没——”我哭着挣扎,双脚踩他胯上蹬腿。
“再说?你再说——?!”
他扯开我膝盖,狠狠给了几下。
身体被他冲得前后移动,眼看着要跳出他身下,他干脆俯身整个人压上来,勒住我的脖颈阻止我外窜。
男人腰部旋转一圈直接到底,撞开穴心,进去顶弄,又拽出来,如此反复。
我哀嚎着,绝望的发现面对这种粗野的强奸似的性交,膣腔反而越来越软,抽送反而越发顺滑,两人的相合处水液四溅,拍打声不绝于耳。
“以后,你就是只给我干的小奴隶。”他咬住我的肩膀,留下一个牙印,鼻子吐出的呼吸喷在我脸上。
“不——……!”
我被他压的喘不过气,伸手推他的头。
他抓住绳子一头猛地一拽,我惊叫一声,被他翻趴在地上。
大手摁着我脑袋向下压,接着,男人粗鲁的拽紧我后脑的头发从背后不断挺腰前冲。
“啊……啊啊!”我脚下打滑,被撞的朝地上扑,又因为头皮上的拉力被生生止住动作。
腰部被迫反曲,肩胛骨连同手肘都因为不自然的扭转而传来疼痛。腹部好像有空气因为这个动作而被挤出来,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
“救,救命……啊……啊……”
伊丹似乎也发现这个动静,故意换着角度向下挺胯,把声音弄大。
身体像个被他拿来自慰的肉套子,反复在他胯下颠簸,官能在天堂和地狱间徘徊,极乐与濒临死亡的恐惧来回交织。
“呜呜呜……呜呜呜……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放心,死不了。”
伊丹一脚踩上地面,把我拽的跳起,挂在他胯上一时找不到着力点。
我胡乱的蹬腿,又被他抓回来箍住一阵插干,眼看着两条大腿被拍的肉浪翻飞。
惨白的日光晒得我精神恍惚,激烈的浪潮将我卷入情欲的漩涡。我在其中挣扎,却被越拖越深。
“我恨你……”他的手肘卡在我肋骨上“……让我念念不忘,失去理智,得逞以后就跑掉,躲在姘头后面冲我耀武扬威——真是让人气得牙痒痒啊,小贱货!”
“我不是贱货…!”我痛苦的哭喊,拒绝他这种侮辱性发言,“我没做过那种事……你才是贱……啊啊——!”
宫口被肉梭子捅了一发,我眼冒金星的高潮了。
“骂的好,”他拍拍我的臀肉,胯部抵住不动,“我才是最贱的那个。”
干着干着,动静越来越大。
我明显感到他心情过于激动……这个疯子!
他抱着四肢不断挣扎的我走到屋里,把我摁在床上用力的挺腰,室内回荡着噼啪作响的撞击声。
我把头埋在褥子里,努力不发出声音,但总被他翻出来。
伊丹滚烫的肌肉紧紧的贴在我背上,强壮的手臂夹着我上半身,因为过度用力而爆出青筋。
他下半身高高抬起,重重落下,两具身子因为他的动作在塌上来回弹跳。
在他身下,我显得又小又可怜,被他勒的奶子都变形了。
“……你疯了……!啊……放开……”
密集的高潮接踵而至,在粗暴的对待下,敏感带阈值反而轻易就达到了。身体因此屈服求饶,敞开柔软的穴心供他肆意妄为,以期对方怜惜,然而得到的只是更加激烈的进犯。
我分不清高潮到底来没来,因为似乎被冲上去就再也没下来过。
地毯,卧榻,走廊,床榻,他以各种姿势强迫我接受侵犯。脖子时而被掐住,在我几乎窒息前又松开。我垂死挣扎未果,反而把这个小心眼的家伙给得罪了,按在胯下没命抽插。
不知过了多久,伊丹发出深深地,餍足的呼吸,抓着我的手肘向后扯。
“啊……”
穿透我最脆弱内里的巨蟒迎着喷洒而出的热浪向隐秘的内腔注入精水,他似乎执着于要将小小的甬道灌满,于是抬高了我的屁股。
经过一番激烈的性交,我已经被他干的完全脱力。
我麻木的趴在地上,双手蜷起,鼻涕口水眼泪糊了一脸,十分狼狈。浑身上下都是热汗以及情欲带来的粉红,从顶点上下不来的身子仍在持续痉挛。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伊丹呼吸逐渐平复下来。
他最后用力撞我一下,拔出阴茎。
“呜呜……呜呜……”
心里还残留着恐惧,自始至终被紧锁的四肢刚获得自由,我就揪住床单朝前爬。
爬了两步,发现腰还在抽搐,拖着我歪倒在地。
这动作娱乐到了伊丹,我听见他笑得很开心。
头晕眼花,眼冒金星,脑子像是被锤过两拳。腿缝里湿乎乎又疼又麻,腰和盆骨咔咔作响。
此时,我才渐渐感觉到手肘和膝盖处的疼痛——他刚才强迫我跪在上爬行,虽然只是很短的一段距离,但皮肤还是被磕伤了。
我委屈的直哭,但不敢大声,只敢小声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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