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你这个魔鬼！”
他已经没了嘶声大吼的力气，也可能是吓的狠了，只是反反复复地念叨着这一句，就像祥林嫂似的。
我把菜刀拿在手上，看着他，灿烂地笑开来。
“忘了告诉你，我今年才不满十六周岁，还算是未成年人，我就算是失手杀了你，唔，可能也就是劳改一下。付出的代价不算太大，换你一条命，我很划算。你说呢？”
一边说着，我一边把菜刀贴到小偷的脸上，冰冷的刀面在他的脸上蹭了一下。
小偷眼神已经有些涣散了，看样子，被吓得不清。
我歪头看了看老妈，老妈又一次上前。
“你赶紧说，是谁指使你来的，现在我女儿还没发病，你老老实实的说了，我还能保证你的安全。要是刺激她发病了，狂躁起来，就算真杀了你，她也不会判刑的。你还年轻，家里还有父母吧，谈了女朋友没有，难道你真想就这么死了么？你现在只是小打小闹的偷东西，最多关个一年半载，要是命没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老妈的苦口婆心效果不错，小偷脸上的神情不断变换着。
“小伙子，人的命可是只有一次，没了，想找都找不回来了。你真要为了指使你来的人把命搭上么？”
小偷的神情更加挣扎。
我一直站在旁边冷眼观察，确定他的心理防线快垮了，决定加把火。
刻意加大声音哼了一声，我拿着刀站起身。“老妈，别跟他废话了，你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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