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些线索,都不足够让他找出背后的人,那他这几年律师白当了。当他是傻逼吗?还留下自己的姓氏和国籍。
去到他们的婚房内,他整整在客厅等了2小时,听着卧室里的响动,饶是淡定如他,也快崩溃了。
无声无息的把他的工作调回来,然后把他请进屋内,让他听着这场有声却没有画面的演出,这是一种折磨。
况且重点不在这,调回来就算了,可是分事务所在北区!
北区!北区!!北区!!!
他住的地方在南区,南到北,要跨多少市区,到那儿起码要开两小时的车,还不说堵车时的情况。
他要疯。
当施殷和江樺完事出来,江樺还一脸慾求不满的样子,板着一张娃娃脸。“你说说,什么时候不来,偏偏今天来。”
“那你应该把我关在门外,或许还可以多做几次,毕竟我真的没有窥听他人做事的癖好。”
“嘖嘖嘖!瞧你说的这话,在国外几年,嘴皮子又更利索了。”
顏以寧皮笑肉不笑,“呵呵。”
“我来这里就一件事,我问问你们夫妻俩。前天我才从英国回来,昨晚参加你们的婚礼完,然后就接到被调离的电话。我想问,我一个律师在那里做得好好的,哪里招惹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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