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顿被逼得直倒退,完全贴在了花台上,倒进了矮灌木丛里。
「15年前?我、我、我都还没有出生啊!」
他语气哆嗦不安,看着何舒晴听到他答覆的愤怒神情,他又赶忙挥着手,混乱说着。
「啊!不是、不是,我是说我都还没有当医生啊!我怎么会知道啊!」
何舒晴皱着眉头,心头顿时一阵酸楚,她突然手一松,伊斯顿一个不稳完全摔进了灌木丛里。
伊斯顿还搞不清楚状况,便看见何舒晴捂起了嘴,抱着自己的胸口朝路边蹲了下去,一脸哭得委屈难过。
随后赶来的池名媛拍着何舒晴的背,满脸疑惑与他对望着。
「晴晴,你怎么了啊?你不要哭啊!你刚刚不是跟宋力道去看书了吗?你是看到鬼故事了吗?你不要哭啊!」
「小妞,你如果心情很不好,可以去找子昊聊聊天啊!他会安慰你的。」
两人一言一语,完全没有头绪,只能连忙安慰着。
就在两人起此彼落安抚着时,路边急煞了一台黑色的厢型车,从里头跳出了一个赤裸着胸膛,一脸张牙舞爪模样的男人。
「唉哟!我还以为是西施捧心,甚么妙龄女子在路边哭得那么伤心啊!原来是一个欠调教的女人啊!」
伊斯顿瞪大了眼,随即将两个女人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流哥?」
何舒晴被这么一吓,也顿时停下了哭泣。
「女人,别来无恙啊!你竟然还记得我,看来注定要成为我的女人啊!」
流哥挺着结实的胸膛,双臂的胳膊上都刺满了龙虎的刺青,只穿着一条牛仔短裤,不断朝何舒晴的身上滚着阴冷的神色。
他走向前去,随口朝一旁吐去了红黑的檳榔汁液,轻松一把便把伊斯顿给推到了一旁。
后头的数位小弟立即跟上,将伊斯顿反击的动作全压制了下来,还顺道箝制了池名媛的叫嚣,捂住了她的嘴。
「女人,怎么样?考虑好跟我走了吗?」流哥瞥了眼神,示意着被小弟们抬起被压在地上的伊斯顿和池名媛。
锋利的刀刃随即毫不留情地贴在了两人的背上,不断对着何舒晴製造警告的噪音。
「放了他们,你要抓的是我。」何舒晴挥去了刚刚眼角的泪,变得异常镇定。
「漂亮!那就请吧!」
流哥邪恶笑了笑,朝厢型车拉开车门的后座,挥了去。
「唔……晴晴,不要听他的!」池名媛咬了捂住她嘴的一隻大手,趁机朝何舒晴的方向跑了过去,将她拉了下来。
流哥伸手一抓,便抓着池名媛的头发,将她胡乱挥动的双手给反转到了腰后,只用一隻右手,便很有技巧轻松压制了池名媛。
「臭女人!来啊!给我全抓上车!」
他朝所有小弟喝令去。
连同被刀子架在地面上的伊斯顿,也被左右撑了起来,拖到了厢型车里。
「等等!你说要放了他们的!」何舒晴衝下了车,刚好被流哥挺出的结实肌肉给挡了回去。
流哥顺势将右手捆住的池名媛压上了车,左手将何舒晴的肩膀朝车内压了回去,又一脚往地上被绳索綑绑的伊斯顿踩去。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轻松将原本左右窜逃的三人给压制在车内。
「女人,这两个人是自己跑上来的,不是我抓的!哈哈哈!」流哥朝何舒晴的鼻头前,吐了阴冷的黑气,一脸笑得贼佞。
随后,流哥将两个女人朝小弟的方向丢去,小弟一左一右接个正着,各个都训练有素,动作确实俐落。
何舒晴敏锐地环顾着周遭的眾人,除掉司机外,流哥竟然带了五个小弟。
后座座椅被拆得精光,眾人将她们围在正中央,还刻意拿了粗麻绳将她们三人绑在一起。
要抓她一个女人,那么大费周章?
而且那些男人,看起来就是受过重量训练和长跑训练的模样,双臂的肌肉肿得衣服几乎要撑开,双腿的线条和肌肉随意一出力,青筋就明显可见。
她立即联想到了一个男人。
那男人常常穿着白色的棉质上衣,侧躺在她左侧,腰间拉着跟她同盖一件的浅灰被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