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乐姍觉得其其格使这种手段不见得就能稳害到她,因为草原上有不少人喜欢找陆大夫问诊,所以药炉那边不会只有她和倾城的药壶,其其格要怎么确定哪壶是她的?
「我想她主要想下手的对象应该不是你。」修长的手指轻刷过乐姍的松散发丝。
「倾城。」乐姍说完后无语,她打从心底希望倾城没有和其其格发生些什么事,因为这样的女子配不上倾城,可是,即便发生了又如何?他与其其格将要成亲,那只是迟早的事。
「回长安后,我们就去扬州向令尊提亲。」关祖紧抱乐姍,这是打从父母死后,他第一次有归属感。
「我们才来,现在就时候走?」乐姍不是不想走,而是在发生这事后,要是她和关祖马上离开,被丢下的耶律倾城岂不是太可怜?
闻言,关祖轻挑眉,问:「不然你想看他大婚?」
乐姍轻笑,每每关祖那张脸出现新的表情,她都觉得特别有趣,如今想想,他这个样子,似乎也只有在面对她时才会表现出来,其他人都在他这碰了钉子。
她也想起出发时缠着关祖的那名姑娘,虽然之后关祖一直和她表明自己的心意,但这并不能代表他没有过其他女人。
迟疑了会,乐姍还是开口问出心里的疑惑:「啟程时,和你说话的那名姑娘是谁?」
「到我府邸自愿为婢的大家闺秀,待我们回去后我便散了她们。」
乐姍挣脱关祖的怀抱,不依地转过身,「看来宋少爷府里有不少大家闺秀。」
关祖扳回乐姍的身子,轻捏她的鼻子,勾起唇角,「多少记不清,重要的是我现在心中只有一人。」
「谁知道你说谁。」乐姍撇过脸,翻身帅气离床。
关祖无奈地笑笑,他没想到乐姍这么快就收拾好小女人的羞涩恢復本性,跟着起身着衣。
乐姍在他套上衬衣时,瞧见那白净的后背上,有几道不该存在的阴影。
「等等。」乐姍走近关祖,隔着单薄的衬衣,背上的大条黑影依旧可见。
「哪来的?」虽然是旧伤,但乐姍看着还是觉得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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