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已经很多年了。」关祖安抚道,轻描淡写带过,不想让乐姍纠结。
见关祖不想说,乐姍也不勉强,「很疼吧!」
关祖转过身,见那张皱成一团的小脸,他温柔地摸了摸脸颊,打趣地说:「昨夜不是就看过了?这时才心疼?」
「谁看了?」童乐姍没好气地回道。
「别想太多。这样的伤你看着就心疼,怎不想想你身上的伤?」
「我习武的,怎么可能不带伤?可你不是啊!」乐姍辩驳。
关祖望着乐姍的大眼,正色说:「可你受伤我还是会心疼。」
乐姍想不到有人可以一本正经的说情话,除了胸口被这话狠狠撞了下外,一股热气从脖子下衝上脸颊,小脸红得比牡丹还要红。
也许从一开始,耶律倾城就输了,因为除了宋关祖外,从未有其他男人令乐姍如此脸红心跳。
也是在这个时候,乐姍终于坦然面对自己的心意,原来宋关祖已经在她心底根深蒂固,所以在生死关头时,她总会奋不顾身地挡在他前头。
直到两人要出帐前,关祖背上的伤疤还在乐姍脑中挥之不去,因此在揭开帐幕前,宋关祖回眸看了乐姍一眼后又停下脚步。
「你这副模样和我一起走出去,是想让人知道昨夜?」关祖轻挑地挑了下眉。
乐姍立即回过神,遮住他那张口无遮拦的嘴,「小声点,你是想要多少人知道!」
虽然两人稍后神色自若地走向倾城的大帐,但在看见迎面走来,像是被两名婢女压着的其其格时,两人的脸色还是僵了下。
经过胆颤心惊的一夜,其其格的模样十分狼狈,可是在看见面色红润的乐姍站在宋关祖身旁时,却高兴的笑出声,因为她得不到耶律倾城的爱,耶律倾城同样也不能得到所爱!
既然昨夜那个女人都没有任何消息,这不就代表他们发生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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