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注五万一,净赚四十六万九!
一百七十三把连输,我倒要看看你输到第几把!
之后的每一把,吴升都将赌注定在一万。
“十五来,咱们押鸿鹰!一万……”
“白鸿驹,一万……”
“天禄台左边那个,一万……”
“右边的,一万……”
狮虎兽十五欢快的摇动着尾巴,来来往往,开心得就像是它自己赌赢了一般,把赢来的五彩石交给吴升,然后接过吴升给的赌注,飞快前去下注。
直到第二百一十一把。
左慈忽然起身,将身边的桌桉碰倒,酒水瓜果洒了一地,他久久凝视着天禄台上那头胜出的灵兽,整个人如蒙大赦。
吴升也终于松了口气,这一天一夜过得,精神状态都不对了,现在终于从朦胧恍忽中苏醒过来,神志恢复正常,就好像某个清晨,出门抻了个懒腰。
左慈呆立良久,忽然转身,捏着拳头冲吴升嘶吼:“我终于赢了!赢了啊!”
吴升笑着点头,不停点头:“恭贺左道友!”
左慈一下躺在地上,丝毫不顾地上泼洒的酒水和瓜果,望着天空喃喃道:“终于赢了。”
吴升坐在他身边安抚:“是啊,赢了,太不容易了……老左,你到底怎么回事?输那么惨?”
左慈似哭似笑:“自己找的,自己找的啊!”
吴升道:“说来听听……”扭头看见外面狮虎兽十五正探头探脑往自己这边张望,两只爪子立起来不停比划,原来是又一轮赌斗开始,它着急催问吴升下注。
直到吴升冲它摇头,示意自己不玩了,它才怅然若失的趴下来,脑袋耷拉在石阶上,静静等着吴升。
左慈已经开始了他的讲述:“和云笈世打完之后,手上也攒了笔五彩石,就寻思着弄点挣钱的长久之道。一个偶然机会得知,丰山产奇藕,这可是好东西,便打算试试这条商路,于是向青要山交了一万五彩石,得了丰山的印记……可谁知,奇藕没来得及采,却碰上了耕父。”
“耕父?”
“你没听说过?你居然没听说过?浑身金光闪闪的家伙,你不知道?神兽厌火知道吗?”
“厌火?啊……这个,嗯……咳……知道,知道。”
“耕父和厌火一样,都是倒霉催的东西,不同之处在于,和厌火相见的时候会倒霉,和耕父相见了以后会倒霉……哎,左某人一时兴起,就跑过去看了一眼,想看看这金光四射的是哪一路仙神,结果……”
吴升终于明白了:“所以,老左你是来乌戈山散霉运的?”
左慈道:“自打见了耕父,左某就诸事不顺,在丰山之时,不仅连一根奇藕都没看见,反而各种倒霉频生,几乎九死一生。好不容易回来了,也别无他法,只能到这里来散霉运了,刚才终于赢了,这是把霉运都消散完了。”
吴升赞道:“这法子好,亏你想得出来。”
左慈叹道:“法子是好法子,可霉运之重,大大出乎预料。原本我请高人起过卦,连输一百七十来次就差不多能把霉运散完,谁知竟然足足用了两百多次,最后那十几次,左某几乎都要失去信心了……不管怎么说,终于挺过来了。吴道友,多谢你的陪伴,没有你在旁一直陪伴、一直跟注,左某真不知怎么熬过来……”
说着起身,向吴升深施一礼:“请受左某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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