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是一般的施暴情竟,对她的刺激或许不会如此大,但是,当初那施暴者,却是她的父亲,而被施暴者,是她的一个侍身侍女。
那侍女,比丁夫人大上四、五岁,长得很漂亮,和丁夫人的感情也不错。某雨夜,丁夫人肚子饿,让那侍女去厨房拿点吃的,可是,那侍女一去,久久没回,丁夫便亲自前去,结果便让她看到了一幕影响了她一辈子的暴虐情景。
她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也会在厨房,反正,她看到父亲把那侍女扑倒在地上,然后拉扯撕碎了那侍女的衣裳,除了如此,还不停的一巴掌一巴掌的打在那侍女的身上,嘴上又不停的骂着不堪入耳的粗话。
当时,丁夫人还真的惊呆了,她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会变成像一头凶兽似的样子,那么的让人惊怕。她吓得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几欲晕过去,也恰好,天空一声惊雷,把她坐到地上弄出来的声音俺盖了过去,并没有惊动厨房内施暴的父亲。
丁夫人看到,父亲那跨下丑陋的长物,弄进了那侍女的体下,进出之间,弄出了红或白的污迹。尤其是白里的红,点点触目惊心,让丁夫人无由来的感到一阵阵的恶心,极端的厌恶。
那侍女哭喊饶命呼救,有时候又发出有如病人一般的呜咽,可是,没有人能救得了她,丁夫人很想鼓起勇气去救下那侍女,但是那男人可是自己的父亲,平时威严严厉的父亲,她不敢,只是目瞪口呆,惊心恶心的看了整个过程。
她可能是被打来的风雨惊醒,在父亲完事之前,她没命的逃回了住处,躲进了被窝里偷偷的哭泣颤抖。
可是,事情也还没有完,她一直都等着那侍女回来,想给予那个侍女姐姐一点安抚安慰。可是直等到她沉沉睡去,那侍女都一直没有回来。
第二天,她惊醒来的时候,隐隐感到有点不对劲,不禁拼命的去找,结果,让她在一口井里找到了那侍女,浑身一丝不挂的侍女姐姐,全身青肿,黑一块紫一场,到处是血丝。她死了,也不知道是自己投井还是被人抛尸,反正,她永远都不会再睡来了。
丁夫人自此大病了一场,开始特别特别的讨厌起自己的父亲来,每当看到父亲的时候,她都会由心底里生出一股厌恶感,进而,开始讨厌起男人来。她觉得,天下间的男人,都是面目可憎的,可恶的,让人恶心的。
久而久之,她便有了一种让人惊诧的反应,若是男人一碰她,她便不受自己控制似的,浑身痉挛颤抖,然后一个耳光刮过去。
后来,丁夫人长大了,慢慢的也懂事了,也明白了男人和女人之间,便是那么的一回事。而女人,仿似天生下来,便是要被男人那样的,当初那个侍女,被父亲那样,那也是很正常的,女人,没有权利去拒绝。
她唯一有点不解的是那个侍女姐姐的死,为什么那个侍女姐姐会死。这个疑惑,一直是她心里的一个阴影,挥之不去。
正因为丁夫人长大了,懂得世事了,所以,她才不得不接爱家族的安排,出嫁给曹操为妻。因为她知道,女人,都是没有可选择的。
如今,她偷听到自己所嫁的男人夫君,竟然也是这么一个有如衣冠禽兽一般的男人,让她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当年少时所看到的一幕,这让她情不自禁的又由心底发出一阵颤抖惊惧来。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她完全断绝了要和曹操说自己的病症还能治好的事。因为,她有点害怕,如果自己的病症治好之后,这曹操会否会对自己施暴……
她想,还是不治了吧,男人实在是太恶心了,与其治好了让男人碰自己,还不如就如此,如此可以彻底断绝男人碰自己的色心。
一夜过去。
丁夫人起来,曹操早已经不在家了。
她毕竟也是成年人了,儿时让她的恐惧情景,那都是很久远的事情,只要被勾起心里的影像时候,她才会失态惊惧,平时,她还是和正常的女人一样的。
然而,只要是正常的女人,都会有女人的一切正常的反应,丁夫人也不例外。
她的身体,让男人碰不得,但不代表她是一个没有感觉的女人。相反,她反而是一个极端敏感的女人。
她昨晚,并没有沐浴便睡了,早上起来吃了早点后,便觉浑身腻腻的,很不自在。于是,便让侍女弄了一浴桶的热水到阁楼的房中,沐浴更衣。
呵呵,为何要说丁夫人是一个极端敏感的女人呢?其实这也和她的神经敏感有一点关系,若说她被男人一碰,便会条件反射的打人,这只是一种心理指令的反射,但她浑身颤抖,却是真的一受到男人触碰,便敏感得会浑身痉挛。
这种情况,就有点像那些含羞草,只要一碰,含羞草便会一下子缩回去,很奇特的一种自然现象。
这丁夫人敏感到什么地步呢?她已经敏感到,被男人一碰,便会到了**的地步。嗯,似乎是有点夸张了一点,但的确也差不多了。
她现在自己沐浴,被自己的手碰到自己的身体,都会得到某种快意。
嘿嘿,哪怕是自己触碰自己,她都会愉快得喷薄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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