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易以为潘凤还会想着先去寻到韩馥,待韩馥今后的结局已定的情况之下才会正式投效自己,没想到在耿武、关纯的鼓动之下,现在就正式向自己投效。【:
这是好事,刘易再次把他扶起,道:“无双,你我,及耿武、关纯诸位,大家一起,都是为了振兴大汉而走到一起的,所以,咱们不用太过拘泥于礼节,男儿膝下有黄金,我刘易也不喜欢大家跪上跪下的,跟我一起久了,便知道我刘易的性格。以后,咱们就一起为振兴大汉而努力吧。”
“是,主公”潘凤没再跪拜,垂首立于一旁,亦没有再说韩馥的事,刘易既然已经和他说了对韩馥的一样动作,相信就一定会执行,不用多久,全国各地都会知道新汉廷封韩馥为官之事,那时,只要韩馥到洛阳去,那么,韩馥的下半生便不会再什么危险可言。
“呵呵,走吧,我们到前面去看看,看看是否是袁本初的兵马。”刘易再安一安潘凤的心道:“不管怎么说,信都还是要走一趟的,韩馥的妻儿应该还在信都吧?待我去向袁绍讨要,谅他亦不敢为难。
“多谢主公”潘凤一心担忧着韩馥,一时半刻倒没有想到韩馥家人的事,听到刘易主动提起这事,他当真是对刘易更加的感恩,差点又要跪下拜谢。
行军队列中,吴夫人姐妹与酗尚香坐一驾马车。长社公主与耿灵一驾、甘倩与易姬一驾,另还有一驾马车是坐着长社公主与易姬的三四个侍女。元清与阴晓、黄舞蝶分别策马护在中军。
刘易虽然不惧袁绍,但是与妻室同行,自然不能掉以轻心,其中祖茂,在中军引军,保护几女。
四周,探子斥候四散而出,负责沿路行军的行军安全。但有不对劲的地方,马上示警,让刘易能够及时做出应对准备。
前方,斥候探子更是前出十多二十里探路。每当有险要的地方,都要经过仔细的搜索,确认安全无事,才会给后面下传安全的讯号,让大军通过。
这些,都是刘易属下所有军队行军必须的行军程序,小心无大错。哪怕知道这样做大多时候都是在做无用功,又或会延迟行军速度,但是刘易绝不想有哪怕一次大意的损失,这些事关身家性命,关乎自己及手下士兵的性命,不能不提防,尽可能的避免意外。
这一次出兵冀州,从一开始踏上了冀州之地。便等于是在作战,敌人就是袁绍,亦有可能是韩馥、公孙瓒。或别的一些人。所以,容不得粗心大意。
刚才耿武与关纯探路回来,其实发现的是袁绍的军队,其军还远在二十里之外。这就是探子斥候的好处,敌军远没到,自己便知道敌情,二十里上下的距离,足可以让刘易做出许多的应对举措,或战或避,又或隐匿设伏。都有时间来得及行动。
不过,这一次刘易不打算真的与袁绍开战,所以,也不用准备什么,让祖茂引着中军随后,自率着两千兵马。与潘凤、耿武、关纯先迎上去。
潘凤在汜水关前与华雄一战,丢失了兵器,亦不知道被谁检去了,此刻他带着的兵器是一柄小号的开山斧,刘易觉得如此更好。力道不在于兵器多重,在于本身的力量。见他的战马亦只是一般的战马,刘易又从自己的几百骑兵当中,挑选了一匹比较平稳性善的战马给他,他的骑术的确不好,没有一匹比较容易控制的战马,也会影响潘凤的马战发挥。当然,如果潘凤还想要使用大斧,刘易会建议他今后步战,不要骑马作战。
潘凤现在就投效刘易,心里自然亦有着奋勇当先的念头,有着要在新主公的面前好好表现的意思。他投刘易,心里亦有耿武、关纯都已经投了刘易,如果他投得晚了,将来不受重用的念头。不过,刘易虽然答应让他作先锋去迎敌,但却让他不可搦战,待他到了看情况再说。
以潘凤的战力,袁绍手下,张合与淳于琼、高干、高览等或可与潘凤一战,但若遇到别的将领,怕就不是潘凤之敌了,刘易还没与袁绍碰面,就斩杀其将,见了面之后,怕会不太好说话。所以,刘易才让潘凤不可搦战。
引军来的是张合,他是一路追着潘凤来的,潘凤逃出信都城之后,并没有马上就远走,而是在附近搜寻韩馥的踪迹,如此才会现在才碰上刘易。而张合他们,则是一路兜兜转转的搜捕潘凤,现在才追了过来。
不过,他本可不来,不用再搜捕潘凤,因为他追捕潘凤的目的,就只是想从潘凤的口中知道刘易来冀州的一些准确消息,想知道刘易率了多少军马进入了冀州。刘易到了巨鹿的消息,已经有探子把情报送给了袁绍,使得袁绍知道了刘易到了哪儿,又带来了多少军马。张合些来,可不只是冲着潘凤来的,而是来想看看刘易的实力及刘易来冀州的目的。
刘易率着两千军马与张合在一片丘陵地带想遇,潘凤与耿武、关纯三将已经率着几百先锋军士与张合在对持了。
而张合的军队,竟然有上万人,列好了阵势挡住了刘易的去路。
张合与刘易打的交道不可谓不少了,似乎每一次与刘易打交道,都是吃亏的,就没有占过一次便宜,前不久在平沙坡,他差点便成了刘易的俘虏,才被刘易杀得心惊胆颤。当他见到刘易当真的亲来了,身旁哪怕是有上万大军,心里亦不觉呼吸一窒,有一种从心里泛起的寒战战的感觉。
刘易策马走到了两军阵中,对远远便认了出来的张合喊道:“张合,是你吗?别来无恙?哈哈,我们又见面了。”
刘易点名叫张合,张合亦不好不答话,只好带着一种警惕,越阵而来,远远的向刘易拱了拱手道:“见过太傅,不知道太傅欲往哪去?”
“你来得正好,带我去见袁绍。我有话要和他谈谈。”刘易大声道。
“太傅与张某主公,是敌非友,还有什么话可说的?再说,张某主公。现为冀州牧,日理万机,怕无暇与太傅见面,若无事的话,太傅还是请回吧,最好尽快离开冀州免得产生了误会,引起两家争端就不好了。”
张合面容冷峻。似不欲与刘易多说。
“哦?我们会产生什么误会?”刘易装傻的道:“再说,咱们的争端还算少吗?有争端是好事,没争端才怪了,你家主公都没有与某见面,张合你便想赶我走?哈哈,怎么?怕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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