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却的确非常有统军的才华。因为,他自小便得拜山中异人,传了他不少行军布阵的奇术。三国当中,最闻名的,便是他所布下的八门金锁阵。要不是与他作战的并非刚巧是懂得破他八门金锁阵的徐庶。那么刘备恐怕就要在曹仁的手上损兵折将。
所以,在曹操众将当中,曹仁自觉自己就是曹操军中统军的大将第一人。
并且,就目前来说。曹操亦是最放心让曹仁统军作战。别的,如夏侯兄弟,及对曹操最为忠诚的曹洪,曹操都不太放心的。夏侯兄弟,哪怕是历史上。数次单独率军作战,几乎都吃了大败仗,这就是明证。
一个自视甚高的人,却让诈降的许汜、王楷骗得他团团转,甚至都不似那有勇无谋的张飞精明。人家一看就知道那两个家伙有问题。自问是智将不作第二人想的曹仁,却有眼无珠?错过奸贼当作是好人?特别是想起自己在张飞的面前,还为那两人辩护,一想到此,曹仁便恨得牙痒痒。
他发誓,就算是此两人逃到了天边,他都要追回来,杀之而后快!
可是,当曹仁追到了泗河边,已经迟了,只见许汜与王楷,他们已经三、四个人一起,乘坐着他以为只是一些运粮车却是竹筏的筏子,正飞快的沿着泗水河往下游漂走。
嗯,现在还是黑夜,所以,每条竹筏上,都有一个军士拿着火把照明,这让曹仁在河边看得分明。
他一眼便看到在一片竹当中的许汜与王楷,不禁怒喝道:“许汜、王楷,狗贼!你们往哪逃?枉我曹仁信任你们,没有当场将你们拿下,没想你们竟敢算计曹某?”
“哈哈,原来是子孝将军,不劳远送了,他日战场相见,咱们就是是敌非友了,不过,不管如何,这次还得要曹仁你帮了我等大忙。再会!”
许汜故作潇洒的在竹筏上冲曹仁拱手道。
“哼!再会?”曹仁此时,却忽然脸现冷笑,冷冷的盯着似脸有得色的许汜与王楷道:“不用再会,我曹仁有报必报,并且要立刻就报!你们逃不了的,识相的,赶紧返岸,向我家主公投降,曹某念及我们当初亦曾同案而饮的份上,为你们求求请,饶过你们一命,不然,下一刻,便是你们授首之时。”
“莫要大声恐吓,许某虽然不才,但是,如今你在岸我在河当中,你现在沿河追来,不防看看,是我们的竹筏快还是你们的战马快?顺河而下,不出五十里,便是骆马大湖,你们又能拿我何?莫非,你们当真的认为,你们的战马可以在湖泊里渡行如飞?”许汜不以为意的挥手告别道:“子孝,当真的不远送了,所谓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咱们就此别过,你回去告诉曹操,他杀陈留太守张邈及其弟张超的帐,我们会跟他算的,等着,等着袁术的大军杀来吧,哈哈……”
“哈哈……”
本就是势成水火,已经全部军马都坐上了小竹筏,顺河而下的一众吕布军士,听许汜说得如此幽默风趣,无不失声大笑,当中,夹杂着一把脆生生的笑声,那自然就是随军混到了军中的吕婵,准备跟着许汜与王楷一起去刺杀袁术的吕婵。
她此刻,还真的无比的刺激,觉得今晚的事还当真的好玩,居然可以骗过看似非常精明的曹仁,可以在曹操军的眼皮底下,安然的逃到了泗河边,并且都可以安全的上了他们自己准备好,带到这河边来的轻便竹筏。
坐在小小的竹筏上顺河而下,吕婵不觉无比的快意,便不顾掩饰自己的女子笑声,跟着军士笑了起来。
还好,谁都没有特别的留意到她罢了。
但是,他们高兴得太久了。
且听曹仁冷言的喝道:“全军都有,给我也像他们一样,坐上竹木筏,马上追击他们,绝不能放过他们任何一人!”
“什么?”
曹仁的命令,让正在沿河飘走的许汜等人的笑声嘎然而止,许汜更是面色大变的隔河喝问道:“曹仁,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哈哈,这有什么意思?难道,就只有你们有竹筏,就不允许我曹某有?实话告诉你们,就在你们刚才那下水上筏的地方,再往上游不远,就是曹某的水军大寨。嗯,虽然是寒酸了一点,我曹某的水军,其实还没有战船,但是,像你们现在逃走的竹木筏,我曹仁还是有的。呵呵,希望你们能逃得过我曹仁的追杀吧。”曹仁见吓唬住了得色的许汜,却轮到他得意了,冲只能再看到一个影子的许汜喊道:“对了,忘了提醒你,在还有二十来里就要到达骆马湖时的那段河流,河水得别的我急湍,你们现在的这些小竹筏,希望能载得了你们不翻筏吧,呵呵,现在大冬天的,若掉到冰冷的河里,啧啧,小心别着凉啊。”
许汜一行千来人马,约两三百条小竹筏才刚过远离曹仁的视线,曹仁的军马,已经划着更加稳固的更大的竹木筏从上游下来了。曹仁直接从河岸,跳往一条前来接他的木筏。
曹仁这次,决定非要追上许汜、王楷将他们擒住不可。
实在是太可恼了,以为他们这样就可以逃得出自己的手掌心?
嗯,曹仁已经被曹操任命为组建属于曹操的水军,作为统领,他自然就要开始着手准备。
到了下邳,他看到了泗河,就想到了在微山湖凭着他的灵光一闪,利用那些竹木筏立了大功。所以,不管是否能用得上,他都命人在河边的一处较为隐蔽的河弯结了一个水寨,让军士弄出了不少可以在河里自由往来的竹木筏。
不想,现在正派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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