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率军冲出来布阵,却发现山岭上的曹军居然也奔下了一支人马,一时间,公孙瓒倒也有点跃跃欲试。
不过,早前已经与太史慈等一众军将商议好了,现在各施其职,上前搦战的事,暂时不是公孙瓒要做的。
如此,公孙瓒没有急着挥军上前跟从山岭上的密林当中冲出来的曹军交战,而是让自己的军马结阵。
当公孙瓒的骑军差不多布好阵势的时候,太史慈亦率军从山口之内出来了。
战马嘶鸣,张合跌马冲前,横枪指着新汉军的军阵喝道:“公孙瓒你这个逆贼!敢犯我大汉朝廷疆土?本将军的败军之将,还敢来此?赶紧给我滚!要不,上前来受死!”
“张合!你休得猖狂!尔也不过是一个丧家之犬罢了,袁绍已经败亡,你居然不思先主之恩,竟然投袁绍之敌曹操?谁才是叛贼,一目了然,你还好意思在此叫嚷?”公孙瓒在阵中怒声道:“来来来,到本将军面前跪下,本将军或者还可饶你一命,你这个有奶便是娘的家伙,如果听话的话,本将军或者还可以在我家主公刘易的面前为你美言两句,好赏你一块骨头啃啃,哈哈……狗贼张合!”
“哈哈……”
“来来,给你几根骨头!”
新汉军的军阵当中,许多将士听公孙瓒说得唯妙唯俏,也跟着公孙瓒大声嘲笑起来。
“公孙瓒你!”张合有点气结,冷喝一声道:“哼!只懂口舌之徒,不要废话,有本事的,出来与本将军一战,让本将军好好的教你如何做人!”
“不好意思。今天本将军另有要事,难如你所愿了,不若。待本将军攻破你这里的防线,夺下你曹军大营。杀到济南城下的时候,咱们再好好的打一场如何?”公孙瓒根本就不受激,在阵内施施然的道。
跟张合单挑,公孙瓒的确没有必胜的把握,如非必要,他自然不会轻易出战。何况,现在有太史慈在此,用不着公孙瓒来战。
“怎么?胆怯了?你放心。看在你毕竟都是老相识的份上,本将军一定会留你全尸。”张合策马在自己的曹兵军阵前继续刺激公孙瓒道。
公孙瓒向来也是悍勇之将,如果不是早前与太史慈商议好了,他就算明知不敌亦会出战,但现在,任张合怎么说,公孙瓒就是没有半点要出阵与他交战的意思。
当然,如果张合敢率军杀来,那么公孙瓒的骑军便会冲杀过去。只可惜,张合也不会挥军来战的。
这个时候。太史慈已经让他的下面军将准备好了,其实就是准备好如何将前方山岭的密林砍光的准备。另外,还得要先让一些精于山林作战的军士。先去破坏曹军所布下的陷阱及密林当中的机关。
张合的叫阵,太史慈自然是听到了。现在曹军从山上出来了,自然得要将他们打回山上去方可以进行清除树林的事宜。
所以,太史慈交待下面的军将做好准备之后,便直接拍马出阵。
“张合,别来无恙?这么想战?那就满足你的心愿,只希望,你不要逃跑才好!”
太史慈的战马飞快,一边似是淡然的说着。却眨眼就到了张合的跟前。
张合的双眼一紧,低喝道:“太史慈!本将军等你很久了!”
“哦?那就废话少说。咱们手底下见真章!杀!”
太史慈也懒得跟张合多二句了,战马如箭。倏的冲前,他手上的长戟,刹那便化出一片戟影,直向张合攻击过去。
别看太史慈似是很随意的向张合发起了攻击,可是,只有身在其中的张合,才感受得到当中的厉害。
只见,他与太史慈,其实还相隔着数十步的距离。可是太史慈的长戟一展,便让张合有一种气机被锁紧的压力感,心底里不自然的产生一丝丝寒意。
他不敢怠慢,赶紧舞枪拍马,迎着太史慈杀过去。
两将同是越级武将,一经交手,战场上顿时有如金玉齐鸣,刺耳的兵器交激的激响如烧炮仗一般响个不停。更让人目不转睛,心里暗凛的时,此两将交手的速度极快,仅只能看到两将不停的拍马冲杀,每一次交击,似乎就在两将为中心,有一股无形的旋风向四周扩散似的,劲气激荡。
不一会,两将便战了三、四十招,两方的军士,齐声为自己的主将呐喊助威,气氛一时无比的热烈。
不过,严格来说,张合的武功在最近虽然有所突破,可是比起太史慈来的确要稍逊一筹。
太史慈的无影戟实在是太快了,让人眼花缭乱,并且戟法精奇,变幻莫测,越战张合便越觉得心惊,三、四十会合之后,张合便已经有点吃力,有点抵敌不住太史慈的攻击了。
只见太史慈的长戟,唰唰的带着破空之声刺向张合的上中下三路,因为快,所以,就似太史慈的长戟化成了三杆戟同时杀向他一般。并且,这又是借着战马的速度飞速刺来的,劲力相当的强大。
张合的眼皮一跳,感到眼睛刺痛,出手不禁便慢了一拍。因为他捕捉不到到底那一杆影戟才是太史慈的杀招。
刹那间,一股无比危险的感觉涌上心头。
张合的战场经验,真的是无比丰富,许多次,都是张合的感觉救了他。他在感到太史慈的这一招实在是有点难破,当下,他直接一勒战马,哗啦一声,他的战马便直接横移了数步。
“太史慈也不过如此,今天就战到这,有本事的就追来!”张合额头冒汗,堪堪的避开了太史慈的这一次攻击,掉转马头,便往自己的军阵撤逃,但嘴上却不饶人的叫道。
“又逃?张合!你如此的话,来日你又能逃得到哪里去?”
太史慈收回长戟。横于马背,没好气的冲张合的背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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