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婉莹怔了一下,疑惑道,“若是哥哥真的听到了什么不好的话,为什么不能跟我和母亲说呢?非要憋在心里,把自己累病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呢?”
“婉莹妹妹怎么能这么想呢?”郑七少爷语重心长道,“有些事儿呀,它是不能跟家里说的,所以只能憋在心里头!文哥儿又是个内敛的性子,憋久了肯定会出问题呀!”
郑婉莹陷入了沉思,良久终于吞吞吐吐道,“可是……可是现在哥哥什么话都不说,我们也不知道哥哥究竟遇上了什么事!”
“所以现在最要紧的是让志文哥哥开口,说出缘由来,也好对症下药!”
郑七少爷赞同的点头,“正是!一定得想办法让文哥儿开口才是!”
“可是现在哥哥什么都不说……无论是我,还是母亲,还是父亲,我们问他什么他都没有回应!”郑婉莹苦着脸,无计可施。
郑七少爷献策道,“文哥儿既然选择了憋在心里不说来,肯定是面对亲眷难以启齿的话,所以无论你们怎么问,他都不会说的!不如让平日里服侍文哥儿的小厮或者婢女陪伴着文哥儿,探探口风,说不定文哥儿就开口了!”
郑婉莹听了连连点头,“七哥哥说的对!我这就回去跟母亲说去!宜姐姐,我先回去了,等……等哥哥好了再来找你!”
说罢便急急忙忙走了,许姝也不留,“志文哥哥的病情要紧,婉莹妹妹快回去吧,晚点儿我去西府看你!”
郑七少爷看着郑婉莹走远了,才低声对许姝道,“我看文哥儿是心里有人了!”
“什么?”许姝奇怪道,“七哥怎么知道志文哥哥有心上人了?”这一点儿郑七少爷是从哪儿看出来的?
“相思成疾呀!”
“胡诌!”许姝轻嗤。
郑七少爷一本正经道,“你看,文哥儿都病成这样了,却牙关紧咬,一个字都不肯跟他父母吐露一个字,为什么呢?因为他得的是相思病,他说不出口呀!”
“我瞧着西府的伯父和伯母都是明事理的人,若是志文哥哥真的看上了谁家的姑娘,伯父和伯母难道就舍得看志文哥哥伤神而不为他筹谋呢?”就许姝看来,西府的大老爷和陈氏大夫人都是睿智而明理的人,并不是霸道不近人情的那种人。
郑七少爷砸吧着嘴道,“若是寻常确实如此,可是以文哥儿那样内敛的性子,虽然心有所属,可若是他心有所属的那个人已经订亲了呢?他跟父母如何开得了这个口吗?开不了这个口,也就只能憋在心里了!”
“七哥的意思是……是志文哥哥喜欢上了一个……”一个“有夫之妇”?许姝有些说不出口。
“不然,除此之外还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况且文哥儿是去同窗家参加完诗会回来就病倒了,现在谁家没几个姐姐妹妹的?文哥儿完全有可能看上了谁吧?”
“这倒是!”许姝点点头,“你刚刚提示婉莹妹妹从志文哥哥身边服侍的人下手,希望能问出缘由来吧!”
“是呀!看刚刚婉莹妹妹都哭的要肝肠寸断了,想来文哥儿的情况已经很不乐观了,得赶紧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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