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姝从“冀王府”回来就病倒了,这让郑四夫人对冀王妃颇有微词,不过想到冀王妃儿子不见了,心情欠佳,这才没有顾得上许姝,让许姝病倒的,也就谅解了冀王妃。
因为露荷懂医术,有露荷照料许姝,郑四夫人也放心,只是见许姝的脸色迟迟不见血色,心里难免有些犯嘀咕,不过许姝说是因为前一阵耗费可太多心神所致,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郑四夫人想着隆安太子刚殁的那会儿大家都提心吊胆的,许姝还要帮着郑四老爷出谋划策,也实在是累坏了,如今总算是告一段落了,是要好好休息才是,便吩咐小厨房多多炖了补品给许姝。
朝中的局势有了缓解,钱三老爷也终于有了空闲时间,于是钱三夫人就抓着机会在钱三老爷耳边念叨要给钱易娶亲的话,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看中了许姝,让钱三老爷去提亲。
一遍两遍的钱三老爷也就忍了,可是钱三夫人天天说,说的钱三老爷耳朵根子都要起茧了,这一日钱三夫人又来催促钱三老爷去郑家提亲。
钱三老爷终于忍不住了,“夫人!这门亲事做不成!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怎么就做不成了?怎么就做不成了?啊?这是郑家的老太君亲口答应下来的婚事,又不是我们死乞白赖的求的,老太君可是一国之母的生母,总不能说话不算话吧?”
“老太君不过是戏言了一句郎才女貌,哪有提到半句婚配,是夫人你想多了!”
钱三夫人瞪眼道,“老爷你要是不愿意去就罢了,何必在这儿找借口呢?你不去,我去!”
“不许去!”钱三老爷喝道,“莫说根本就没有亲事一说,即便是有,易哥儿现在这副模样了,也不能再祸害人家姑娘了!”
“易哥儿现在这副模样?易哥儿现在什么模样了?这才过去多久?易哥儿的伤都还没好全呢,老爷就已经开始嫌弃易哥儿了,这让易哥儿以后可怎么办呀?”钱三夫人扯着嗓子哭嚎起来。
钱三老爷听着既觉得刺耳,也觉得理亏,他刚刚的话确实有贬低自己儿子的意思,“好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易哥儿现在既然已经是这副模样了,咱们家就知情识趣一些,别去给别人添麻烦了!
钱三夫人擦着眼泪不满道,“易哥儿现在这副模样怎么了?易哥儿现在落到这个田地不也是拜它郑家所赐吗?它郑家就该负起责来!什么添麻烦?郑家把易哥儿害得这么惨,它理所应当的要对易哥儿负责的,怎么就叫添麻烦了!”
“易哥儿的伤跟郑家无关!”
“怎么就跟郑家无关了?那烟火是不是郑家送的?”
“是!可是郑家也交待了,那烟火乃危险之物,不能随意把玩,是芳姐儿顽劣,易哥儿这才受伤的,跟郑家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