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水的桶的容量,不是由最长一块木板决定,而是由最短一块的木板决定。但是,装水毕竟只是装水,在真真正正的对决之中,发扬长处,扬长避短,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以强攻弱,这不是可以理解的吗?
最重要的是,这将斯卡哈拉入的幻境之中,决定胜负的是枪,而不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天织网!”流星被破,郑双龙手中银色长枪一抖,绵绵密密的枪影叠成一张网,往斯卡哈罩来。
迎着着密集的如同诸天星辰笼罩下来的天罗地网,斯卡哈不慌不忙举着蹴穿死翔之枪连刺五枪,五枪都击中天织网的中心点。
第一枪,天织网硬朗的线条稍微有些软化;第二枪,绵密的枪网开始出现漏洞;第三枪,稳定的枪势开始出现乱象;第四枪,漫天枪影开始溃散;第五枪,天织网完全崩溃。
天织网被破,郑双龙后退、旋身、调气、前进迅速再长枪一抖,一股银色的浪涛对着斯卡哈席卷了过去,动作一气呵成。以枪法完成这种近乎魔法的招数,可见郑双龙的枪术之高超。
但是,郑双龙这份枪术,对于斯卡哈来说,并不是无懈可击。虽然说一法通,万法通。武道达到郑双龙这样的境界,不管什么样的兵器都能够上手。
但是,在长枪的修行上,郑双龙与斯卡哈的差距,还是相当的显著。
“嘿!还不够看啦!”迎着郑双龙的银光浪涛,斯卡哈用力往地下刺一枪,发出沉闷的一声,用力一挑,草原之上的石块飞散而起,横枪用力一扫,郑双龙原本因为石块飞散而视线被遮蔽住而微微一顿,斯卡哈的这一枪正好在郑双龙枪势中断的一瞬间攻击而至,不管郑双龙的层层叠叠能加强多少威力,只要在中断的时候被击中那根本无法发挥任何威力。
枪势被打断,郑双龙轻盈的退了几步,避开了斯卡哈可能的攻击,不过,在注意到了斯卡哈的情况的同时,郑双龙怒道:“你是看不起我吗?”
听着郑双龙的话语,虚握蹴穿死翔之枪的斯卡哈奇道:“什么意思?”
指了指地上的脚印,那只有一种脚印的脚印,郑双龙有些愤怒的道:“从一开始到现在,你连一步都没有离开过,这不是看不起我吗?”
有些呆萌的斯卡哈,微微的歪歪头,疑惑的道:“有吗?”
看着如此呆萌,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中的斯卡哈,脱去了超凡,回归了平凡,回归了人类极限的郑双龙气道:“可恶!疑似银河落九天!”
言语落下,郑双龙往前一跃,长枪有如瀑布一般川流不息的往下贯。就如同那庐山瀑布一般,从九天飞落,宛如银河天降。
感受着郑双龙这一枪的可怕,这如同瀑布轰击一般的枪势,斯卡哈蹴穿死翔之枪带著奇异的弧度,枪尖不停的抖动,在空气中带出点点的火花,已绝快的速度刺往瀑布的中心点。烈火枪法之星火燎原。
枪与空气的摩擦带动了火花,而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正中中心点的时候斯卡哈猛力一绞,枪尖化成十字型散开,将银色长枪构成的瀑布由中央破开朝四方散去,星火燎原应用式“十字星破”。
“磅!”这一招相撞的力量太过于强大,大气发出一声剧烈的爆炸声,这是空气迅速收缩膨胀所造成的结果。
虽然已经拖出了超凡,失却了神秘,回归了平凡,但是,就算是平凡,就算是凡人,郑双龙与斯卡哈也是不凡的存在,凡人的极限,在他们的手中,展现出了超凡的力量。
枪与枪的对撞,产生了空气爆,这可怕的力量,将对枪的两人都弹开了。
斯卡哈一步不动并非是她拖大,而是一种战术,作用是要让敌人产生一种挫折感,并能更进一步的激怒对手使其失去冷静,这样应付起来容易多了,可是郑双龙的这一招威力实在过强,虽然因为愤怒而使的他的准头稍有偏差,可是斯卡哈也无法就这样站著不动的接下来,以她之能也要连退三步才能将气劲完全卸掉,这样一来刚才的战术就几乎白费了。
果然,梦幻轮回之中的郑双龙冷静了下来,看着斯卡哈婀娜多姿、美艳动人的身姿,严肃的道:“我就不信你能就这样撑到最后,没错!你是很强,你的枪术的确是比我强,可是我自认在综合实力上也不会比你差,毕竟,同样是凡人的极限,男人的极限和女人的极限可是完全不同的。不管是力量,还是速度,又或者抗压力……”
郑双龙说的没有错,他的综合实力比之斯卡哈还要强很多,毕竟,就像之前说的那样,男人的极限和女人的极限是不同的。
作为凡人最强大的暴力活动——战争,自古以来就有,“战争让女人走开”的话语。这可不是说假的。
从身体素质,从力量极限,从速度极限,从各个方面,男人的极限总是比女人要高的多。
不过,如果身体素质就决定了战斗力,力量、速度就决定了战斗力,那么,世界上最强的战力就应该是那些肌肉男了,还要技巧做什么。
因此,就算是心中认同郑双龙的话语,认同郑双龙说男人的极限比女人的极限高的多,斯卡哈的心中也没有丝毫的畏惧,没有丝毫的动摇。
斯卡哈手中的蹴穿死翔之枪轻轻的摆动着,优美的身姿微微的一屈,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做好了斩杀郑双龙的准备。淡淡的道:“的确,同样是凡人的极限,男人的极限是比女人的极限超出了不少,但是,这不代表着你就有着胜算,毕竟,我们比的可是枪法,而不是身体,虽然我仅仅只是窃取了那位影之国的女王的信仰而成就魔神,虽然我不是真真正正的她,没有那种‘无论是人,亡灵,还是神。与数都数不清的各种存在相对峙,然后把他们全部屠杀了。战斗,战斗,战斗。杀死,杀死,杀死杀死杀死。被敌人的鲜血所湿透的这个身体成为了永恒。不再衰老。不会死亡。变成了永远存在的“某种东西”。’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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