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身高,还是气场,邵擎天都比君子泽强。
两人对视,君子泽首先移开眼。
陆言热情向君磊打完招呼后,又热情向君子泽伸手打招呼。
但三秒钟后,陆言伸出的右手还是没得到回应。
君子泽好似没看见,乌黑的眸子空灵落在右侧铭鼎地产的集团标识上。
“我儿子学画的……”君磊笑笑,也没怪罪君子泽,颇有偏袒之意。
“我知道我知道,艺术家嘛,艺术家规矩多。”陆言朗笑着把这个话题岔过去了。
出了铭鼎地产集团后,陆言一上宝马5系,就狠狠一拳捶向方向盘。
“我艹,这操蛋的人生。要不是那龟孙子是君磊的儿子,我去给他卖笑脸?……咦,不对,我听说铭鼎老总老婆不孕。”陆言好似想通什么,脸色一变,“我艹,他妈、的一个私生子也敢那么嚣张。”
邵擎天坐在副驾驶座上,专注地翻看和铭鼎的合同,一言未发。
“擎天,那事你问过傅染没有?她说清楚了吗?君子泽用那种眼神看你,明显是想撬你墙角!”陆言趴在方向盘上,棱角分明的俊颜偏向邵擎天。
“你认为他撬得走?”邵擎天放下崭新无误的合同,嗤笑一声,点燃一根烟,话语斯条慢理,甚至连语速都是缓慢的,但那眉眼间的睥睨却让人无法忽视。
控人,控心。
他已经把傅染的心吃死,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就像喂熟了的幼兽,不管她走到何方,最终一定会循着味道回到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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