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在医院躺了几日,是陆云铮和陆小小送她回E局宿舍。
陆云铮和陆小小离开后,她死死咬住舌尖,拼命克制冲动。但最终还是换了套大众化的白T恤牛仔裤,戴上墨镜和半遮面的鸭舌帽,出门。
傅染坐在曲标大厦对面的饮料店里,从上午九点坐在深夜九点,喝了五杯饮料。
守了那么久,她只见到霍擎天一次。
中午时分,他被一群西装革履的高管拥簇着走出旋转大门,卓尔不凡,五官仍然那样完美、无懈可击,铁灰色衬衣穿在他身上很好看,宽肩窄腰。
但她总感觉不对劲,哪不对劲?是他的腿,虽说他的脚步很稳健,但她还是觉得不对劲。
应该是受伤了吧,他有事不喜欢说出来,以前她总是去猜,去观察,去旁敲侧击……
她看到关于爆炸事件的新闻发布会了,说是敲诈未遂,敲诈人心有不甘用爆炸警告霍擎天,现如今已被逮捕归案……
他的生活到底该有多惊心动魄,都是钱惹的祸……
下午五六点半时,陆续有员工下班,曲标大厦厦前一时变得热闹非凡,他却一直没出来。
他今年有二十九,快三十了吧,为什么这么拼,为什么不让自己休息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二十八楼的灯在黑漆漆的大厦显得异常耀眼。
不知过了多久,一辆卡宴缓缓驶来,黎婉婉提着一个精致饭盒优雅步下车,五官精巧,一双修长精巧的白腿美好得不似凡间之物,跳舞的人最美的可能就是那双腿,灵巧如精灵。
然后,黎婉婉再没有下来,二十八楼的灯始终亮着。
“小姐小姐,虽说才十点,但我家里还有点事得先回去了。”饮料店上了年纪的老板娘提醒傅染,善意笑笑表示理解,“你是来看对面那个公司老总的吧,好多小姑娘喜欢这样,要真很喜欢就大胆去追啊,在这守着没用的,他经常工作到凌晨后。”
“谢谢啊。”傅染付完钱后离开。
独自寂寥行走在马路上,傅染压了压头顶的鸭舌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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