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微微眨了眨眼,明眸像是注入了一道银光,水灿潋滟:“需要啊!太需要了!老板,您说,有嘛需求,我这就去办了。哎呀——”
她跐溜一下就窜到了墨非然的面前,却差点被地上的戏服绊了一跤,匆匆一跳,好歹没有再给上面添个脚印,急忙捡起来,一脸懊恼:“对了,对了,这戏服,哎呀,是不是已经洗不出来了?”
本是兴奋的神情顿时黯淡了下来,这个,不会要她赔吧?
“那个,老板,要不我先拿去洗洗吧,如果能洗干净,可不可以不扣我钱?”熊微微不抱什么希望的问。这新加的薪水还没见着呢,倒似乎又要往外掏钱了,一时间刚刚涌起的喜悦,一下子被冲散。
“可以。”
“不可以的话这需要多少钱啊?你还不如让我掉进水里算了呢。啥?你刚才说的是——”熊微微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墨非然什么时候这么好商量了?
“可以。”他坐在那里,即使穿着不够正式的中衣,依然像个心定气闲、气魄十足的帝王。
熊微微的嘴角翘了起来。
“不过有个条件。”
翘起的唇角微微僵了一下,她就知道……
“什么条件?”
墨非然勾了勾手指。
这个动作——为什么某人做起来不但不雷人,还有那么一点销魂的味道呢?
熊微微轻轻咳了一声,攥紧那件戏服往前走了一步。本来就挨的很近了啊,还让她往前,是要她踩着他过去吗?
他抬手,却是一只小指勾卷了一丝她垂向前的发,轻轻的绕,绕在他的指上,仿佛一圈黑亮微红的戒指。
这个——他什么时候喜欢玩别人头发了?熊微微百思不得其解,又不好翻脸挣脱,毕竟,她还等着人家的宣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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