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不要开玩笑了好不好?”熊微微皱起了眉心。
沈博良哈哈笑起来,摊了摊手:“你看,连你也看出这是一个玩笑,那个傻子却对着我大打出手。”
“……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熊微微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干嘛要说对不起,又不是你对我拳脚相向。倒是我该说句谢谢,在关键时刻你肯再一次挡在我的面前,为我承受他的怒气。”
熊微微摇了摇头:“我只是不希望他冲动之下,做出会后悔的事。”
沈博良做了一个捧心状,哀怨的说:“薇儿,你还真是——完全不顾我的感受啊。你就不能说是怕我受伤吗?”
“二哥,你别闹了。”熊微微哪里有心情开玩笑。“我当然也不希望你受伤的。”
她想了想,咬了咬唇,接着说道:“二哥,他要是以后再这么冲动,你别和他动手,不管谁伤了,都不好。”
“其实你用不着担心,我们以前在美国受训的时候,这种对打较量多得就跟家常便饭一样,权当松松筋骨了。”
“美国受训?”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
“好几年前的事了,有时间讲给你听。不早了,回去休息吧。”沈博良看了看手上的腕表。
熊微微嗯了一声,说了声晚安,慢慢走进客栈。
沈博良望着那个背影,眼中浮现的却是墨非然冰冷到煞气的脸:“我不管你打什么注意,不要靠近她,不要考验我的底线!”
“若我一定要呢?”他嬉皮笑脸。
“先打赢我再说。”他突然一拳袭来,不留丝毫余力。
曾经他为救他,险些丢了自己的命,荒野训练中,突遇泥石流,阻断了他们与训练营的联系。他差点被山石泥土活埋,是他不离不弃,用一双手把他挖了出来,手指差一点都废掉。他一条腿被山石砸断,他背着他躲过了又一次的山体滑坡,自己却差点滚落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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