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闹了一阵,熊微微搂着他的脖子,轻声说:“墨墨,谢谢你给我准备的一切。”
“那我能不能留住你的心了?”他凉凉的说。
熊微微楞了一下,看他斜睨着自己的眼神,蓦地想起她在婚前那一晚去找他时,置气说的话,她说他留住她的身也留不住她的心……
她噗嗤一声笑出来,就知道他是个爱记仇的,一点小事也要记她那么久。
她撅撅嘴唇:“小气鬼,那不是因为在气你吗,你还揪着不放了?”
他气得牙痒痒:“有你这么气人的吗?你个小魂淡,每次气起人来比直接拿刀子捅人还要狠,再被你这么气几次,不定要落下什么后遗症呢。”
她咯咯笑了两声,把脸埋在他脖子上,软绵绵的道歉:“好了,我以后注意,不气你了还不行?”
“那行,那你现在是不是该给我讲讲你这个哥哥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
熊微微抽了一下嘴角,该来的总还是要来的,终于要说到重点了。
她想了想了,整理了一下头绪,就趴在他脖子上不动,缓缓开口:“你知道我还有个妈妈吧?不是雅姨,是生了我的那个。”
“嗯,她——不是过世了吗?”墨非然顿了一下,才反问。当初熊克平对外宣称,熊微微的母亲是病故的。他对她的生母还是有些印象的,很美的一个女人,有着淡淡的神情,很少笑,也很少露面,那时候熊墨两家走得很近的,可是他见到她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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