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执拗呢?上一辈的感情恩怨,很多事情我们未必能懂得,那些就交给他们大人去解决不好吗?你干嘛一定要纠扯到自己身上来?阿然从来就没想过要你和争抢什么,与你相比,他连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个父亲这件事,也是最近才知道,他有什么对不起你呢?”
白昼眼中掠过一抹光芒,似悲似喜似怒似讽,让人难以分辨。
“你终于还是提到他身上了,你今天是为他来做说客吗?”
熊微微对于他这样油盐不进的神情十分头疼:“我不是想为谁做说客,你也不是个我说什么你就能听的人,我只是不想你们永久这样下去,你想一想,我们都在这个圈子里,时不时就会碰上,即使我们做不得朋友相待,但至少没必要算计彼此。就好像你,说话总是夹枪带棒,经常言有所指,我不喜欢这样的状态,你这样的挑拨也没有意义。”
白昼眼梢轻挑:“如果我说什么你都不放在心里,又何必会和我说这些话?如果你们之间所谓的感情信任牢固,我说什么又能有什么用处?”
熊微微沉默,白昼说的并非没有道理,她知道自己是相信墨非然的,可是为什么鬼使神差地在听了白昼的那句话后却念念不忘,甚至还要请他吃这顿饭?
熊微微悚然而惊,她到底这样是为了什么?她难道其实对墨非然的信任并没有她自己想象的那般深远吗?
不!并不是那样的,她只是不想再听到他那些似是而非的挑拨话,来告诫他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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