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眼神闪烁了一下,似是惊讶,但也可说是迷茫:“不认识。”
墨非然却一向相信自己的眼睛,博士说不认识的那一瞬间,他的眼睛是往右上方斜视的,虽然只是很短暂的一个行为,但是从微表情和行为学上说,他那一刻是在说谎。
但墨非然也没有揭穿他,只是接着说:“也许您见过,只是不记得他的名字了。这个人很关键,您要是能够记起来,可以随时与我联系。另外,您的太太,她可能只是被牵连,这个幕后的凶手真正要除掉的是我太太的父亲,就是熊克平先生。可是即使您的太太与这个幕后凶手,没有丝毫恩怨,却仍然被痛下杀手,显然那个人为了自己的私利已经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他可以昨天对一个无关的人下手,也许明天就会对更多无关的人不留情面。我希望您能好好的想一想。”
很多话点到即止,对于一个选择说谎也要隐瞒事实的人来说,你一开始就想得到真相几乎是不可能的。
博士久久不曾说话,脸色木然,只是频繁地擦拭着手中的眼镜。
“我今天来见博士,并不是一定要博士说些什么。我能看出您是非常爱您太太的,没有一个丈夫会愿意看着自己所爱的妻子死不瞑目。”
“丈夫?”博士突然猛然抬头,用力盯向墨非然,脸上露出一抹扭曲来:“她有把我当丈夫吗?”
墨非然静静地看着他生气地将桌上的一摞文件扫到了地上。
“感情的事情我一个晚辈不好说什么。但作为男人,我只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不能让她受半点委屈。”
博士嘴角掀起一丝嘲讽,却又似站不稳一般跌坐在椅中:“我没什么可说的。”
墨非然也不逼他,只将一张名片放到了他的面前:“您随时可以给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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