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包含着小小的埋怨但却又是超乎寻常的爱怜,听惯他要么嘲讽要么寒凉要么激烈语气的熊微微终于觉察出他的不对劲儿来,不由躲开他的手,却把自己手探了探他的额头:“你发烧了?”
其实这对于熊微微来说真的就是个下意识的动作,白昼于她就是弟弟的存在,她平时避嫌,是不想让剧组的人对自己太过排斥。但是在关键时刻,她也顾不了那么多,好歹白昼也帮了她不少,不管他最初的目的是什么,只要不越过她的底线,他就还是她愿意关心的人。
白昼若有似无地往她身后看了一眼,脸上神情温柔而依赖,像被抚摸的狗狗一样,还故意用额侧蹭了蹭她的手心:“不是发烧,是烧心。”
“什么?”熊微微完全没有听清楚他在嘀咕什么,却看到导演制片人带着一堆人呼啦一下子从他们身边越了过去。
然后她听到他们中的人此起彼落地喊着:“墨先生,余小姐真是大驾光临!”
熊微微顿时僵了一僵,手掌还放在白昼的额前,一时也忘记收回了。
她是不是听错了,墨先生指的可是墨非然?但是纵观影视圈,姓墨的少之又少,能让导演制片这些人亲自出迎除了他还能有谁?
她僵立着,几乎不敢就此转身去确认一眼。
他怎么可能在这里呢?一定是她的杂念逃脱了出来,让她产生了幻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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