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有工作人员过去扶起熊微微,白昼也跑过去,脸色也有些发青:“你疯了,不要命了?”
“这不是好好的?”熊微微不以为意,在地上转动手脚,还好,她之前活动得够充分,除了皮肤上的淤青是免不了了,但筋骨都完好无损。
导演还在看回放,满意之色跃然脸上。
连谢梓涵都说了一句:“这丫头,真让人刮目相看。”
那样纤弱的一个人儿,如今娱乐圈里像她这样岁数的有几个肯像她这样拼的?别说不用替身去撞马车了,就是这么冷的天在拍一个在石板地上下跪的戏都百般不情愿呢。
她其实之前是有些看不上她的,现在这想法还真是有些转变了。
余珊杉和制片人却都由不同方向去偷瞄墨非然,前者是想看看他会不会失控,而后者则是想窥探一下他和她之间是不是真的没有什么关联。
然而两个人都失望了,因为墨非然面色如常,一直都是这样冷漠疏离,根本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他只是淡淡地看着不远处熊微微摔倒的地方,就像在看一部正在上映的电影故事,而他就是冷静理智的观众。
他们殊不知的是,将双手插在大衣口袋中的墨非然,一双拳头却早已攥得死紧,修剪得干净整洁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
她的身上有多痛,他的心上就有多痛,可是他却只能坐在这里,成为路人。
因为那是她要的,有些阻碍他可以为她铲平,但是她自己的事业却只能由她自己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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