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得头嗡嗡地响,她到底做了些什么?是不是她今晚的所作所为其实是已经做了蠢事?
墨非然一心二用,手掌上的微微一紧,是她情不自禁地担忧和紧张。他面对着贺三,手掌却不动声色地反手包住了她的整个纤柔的手掌,拇指擦过她的手背轻轻摩挲,传递着安抚的味道。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但不要她因乱想而自责。
他之所以这样问贺三,也不过是揣测,因为贺三的拒不松口,才让他念头一转间想通因果。
如果他都是此刻才察觉想通,作为什么情况都不知晓的熊微微,又怎么可能会想到贺三的心思会是什么。何况,连白昼那样的心智,都着了贺三的道,可见贺三的城府有多深了。
贺三轻易不会为自己树敌,他的情报系统,大概早就把他调查得清清楚楚,白昼是他异母同父的兄弟,贺三不会不知道。
既然贺三明知道白昼的背景有多深厚,同样自己的身世贺家一样不愿意招惹,而他此时既已经得罪了白昼,又一直不肯吐口让自己带两个人同时走,那么除了自己是他真正的目标之外,墨非然想不到还有什么其他的缘由。
贺三打了个哈哈:“墨少真是聪明人,果然还是要和聪明人说话,才不累心。”
“三爷有什么条件就尽管说吧,人我是一定要带走的。”墨非然不想和他绕圈子,直奔主题。
“其实也不能算是什么条件。只是我对墨少神交已久,想和你做个朋友。”
“朋友?”墨非然眉峰微微一挑,他自然不会相信贺三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是为了和自己做个简单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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