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了一跳,猛然回头看到,他对她只是微微一笑:“我冷,能不能靠近一点让我取个暖?”
如果此时他说的是“你冷吗?我抱着你可能会暖和一些”,熊微微多半是不会接受的,可是墨非然却反过来这么一说,让一向总觉得是依赖他而生的熊微微,有种被他倚靠的满足感,是处于一种被需要的位置,这就让她说不出那个“不”字了。
她有些僵硬地靠在他胸前,后背能感受到他稳健的心跳声,她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有点感觉喘不上起来。
墨非然能感受到她的紧张,她的肢体和肌肉绷紧得一张弓,他只是规矩地搂住了她的腰,让她能靠住自己,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动作。
她需要适应,这已经是她如今能够接受的程度了,他不能逼她,如果轻举妄动,一切都要重新回到冰点。
男人的身体总是比女人的要阳火旺盛,虽然墨非然的体质偏凉,可依然散发出强劲的热力。
她虽然浑身都在紧张,可是当那从另一个人体内传过来的热度烧变她全身时,她身上的寒气尽数被驱赶,那暖洋洋的感觉,让她全身的紧绷都慢慢松懈,化成了慵懒。
她成了一滩水,不再是一块冰,在他的怀中伸展成最柔顺的曲线。
不再感到寒冷,就连困意都姗姗而来,她舒服地闭上双眼,陷入半梦半醒之间。
墨非然知道她不再抵抗了,起码身体上是这样的,人在半陷入睡眠时是最脆弱也是最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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