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呵呵,我果然还是小看你了。”墨企荻似是无奈地裂开唇角。
“想要骗过叔公的眼睛,不多费点心思又怎么能行呢?”墨非然看起来神态悠然而轻松,只是持枪的手特别的稳。
“阿然,你看叔公毕竟不是年轻人了,这样的姿势我这身体还真是有些吃不消,能不能容我站直了说话?”墨企荻先前的震惊完全消退下去,就像和家人聊天一样,神态与语气都十分淡定平和。
墨非然耸了耸肩:“叔公站直了就是。”他反手撑地,随着墨企荻的动作也同时伸展开身体,从地上站了起来。
墨企荻嘴角带笑,眼睛瞄了瞄墨非然胸前被打穿的残衣,和上面浸染的大片大片血色,道:“你这血,是假的?”
墨非然轻轻一笑,手掌伸到怀中,再出来的时候手中拎着两袋已经瘪下去的血浆袋子,在墨企荻的眼前晃了晃,随手丢到了地上。
墨企荻自嘲地一笑:“我怎么忘记了你是演员了呢。”
可能是心中还是疑问太多,他又抬起眼,稍微仰视这个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后辈:“这一局我是输了,不过能不能让我输个明白,有几个问题可不可以给我解答一下?”
墨非然做了请便的手势。
“你是怎么骗过我的监控系统的?门前和一路走进来的画面,一直都是熊克平,而并非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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