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会很疼的,你乖点啊,医生不是都说了,这只是暂时的一点影响,以后不用了就不会有问题的。”熊微微反对。
墨非然安抚地握住熊微微的手掌:“我必须要保证头脑清晰,放心吧,这点痛没有那么严重,我能挨过去的。”
“不行!”什么那些疼能挨过去,又不是铁打的人,那是血肉之躯啊,光手术就做了十个小时,如果没有药物的帮助,该有多疼!
墨非然无奈地笑了笑:“医生,麻烦你告诉她,不打镇痛剂的好处。”
医生公事公办地说:“墨先生的意志力的确十分坚毅,大多人都会为了一时的好过选择使用镇痛剂。如果不用的话,虽然身体上会比较痛苦,但对于身体健康和恢复都是更有益处的。不过,墨先生的情况——”
医生还要接着往下说,墨非然突然截住了他的话:“医生,就这么决定了,二哥,你陪医生出去,看看之后的康复计划该怎么实施。”
沈博良看了墨非然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但也有一丝无奈,可兄弟的话是必须要顶的,他一副热络地样子,揽着医生的肩膀出去了。
熊微微还想要追过去,白朗清适时地拦住了她:“微微,你来,我有点事和你说。”
熊微微不能拒绝白朗清,看了墨非然一眼,墨非然微微点了下头,她跟着白朗清走到了一边。
“微微,我一直有样东西没能来得及给你,今天正好,虽然不是个特别的日子,但择日不如撞日。”他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小盒子,看起来很古朴典雅,做工和造型都颇有些年代感。
熊微微被动地接过,不知道是什么,有些好奇,却又有些感到压力,一时没敢打开。
白朗清也没强迫她,只说:“这是白家历代长媳传下来的,这一代应该传到你手里了。”
“啊?”熊微微万没有想到这件东西这么重要,而且,她现在似乎还没有资格拿这个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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